第一次来的时候她也是睡在主卧的大**上,但当时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这里的一切。
如今她再次被压倒在这张**上,段言只觉得好软!
软的她就像是一块被抛进河里的小石子,再也起不来了。
顾斐宁覆身上前,段言觉着他的目光简直就是狼人,她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嘴巴就已经被他堵住了。
对于接吻这回事,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有些生疏,好在这些天勤加练习,慢慢找回了曾经的默契。
段言模模糊糊的吮着他喂过来的舌头,心里还有些惦记着灶台上的菜,结果就被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军心的手给捏了一把:“想什么呢,认真点。”
呜……让人震颤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
段言在**上完全不是顾斐宁的对手,他三两下的功夫就已经将她弄的几乎快要神志不清,脖子下一阵清凉,已经仿佛如初生的婴儿。
顾斐宁牢牢的盯着她,视线上下流连,似乎不愿意错过她的任何地方。
她的皮肤极好,白皙、幼。嫩、柔滑,毛孔细不可见。此时,更是透着微微的粉,如同温润绵绵的玉,散发着不可比拟的光来。
顾斐宁贪婪的触及,仿佛顶礼膜拜。
他的动作轻缓极了,到了现在,反而不再猴急,一切好的东西都值得用漫长的时光去品味,更遑论是她。
七年了,跨越七年的时光,他终于看清这俱曼。妙的躯。体,他不再是那个失明的瞎子,只能依靠触觉来感受她。
段言有些害羞的半闭着眼睛,**头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更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顾斐宁实在是太温柔了,段言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虽然有时他作怪的手令她觉得战。栗,但还是不舍得推开他。或许推开也是没有用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待到顾斐宁忍无可忍,大船入港的时候,段言叫了一声,“疼……”
七年,他们都已经七年的时间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彼此都有些难受。
段言是觉得疼,哪怕他之前的功夫做的再到家,她依旧还是紧张,一紧张就更是疼。
而他也正处在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的时候,但看着她疼的小脸都皱了起来,他亲吻着她,从额头、鼻尖再到嘴唇和下巴,哪里都不放过,安抚着她。
顾斐宁并没有停下动作,他额头上的汗滴下来,落在她的面颊上,她有些迷蒙,张开嘴巴舔掉了。
这个动作大大的刺激了他,顾斐宁双目赤红,再也顾不得什么了。
段言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在汪洋大海上漂泊无依的时候,顾斐宁将她温柔的拢入怀中,她坐在她的怀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他低声喟叹道:“言言,终于回家了……”
这一声叹性感极了,带着不能名状的舒爽,然而段言却一下子哭了出来。
终于回家了……
在他不告而别的时候,她也只是捏紧了拳头;
在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也坚持了下来;
在小树出生的时候,她只是眼泪默默往心里吞。
她把小树带大了,有了什么委屈,从来也没哭过,她告诉自己要坚强,无论什么都没办法打倒她。
但当两人真正亲密无间,他只是说了这样一句“终于回家了”,她却忽然溃不成军。
她的拳头如雨点落在他的身上,带着哭腔的控诉只让他觉得心疼:“你为什么要走,你知道我有多辛苦……我十八岁就生了小树,你又在哪里!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全部都说出来似的,段言哭的一抽一抽的,而顾斐宁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她流泪,他疼的感同身受。任由她要打要骂,他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