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南姝治疗很感兴趣,尤其是看施针,那一根根细细的银针扎进肉里,真能精准的扎准穴位吗?
秦隐看得有些手痒,也想学学针灸。
下到一楼,陪着老爷子又下了两局棋,还又去撸了两把向笛,秦隐开车载着南姝来到霍庭家。
例行治疗,对于秦隐跟来霍庭也没说什么。
有了昨晚的治疗流程,再者又有了南姝的肯定,他现在确实积极配合治疗中。
有望痊愈康复,谁还愿意当个坐轮椅的残疾总裁?
施完针,南姝随意一问,“今晚怎么没见着阮妤。”
说好今晚要给阮妤看看手,人都不在如何看?
“回阮家了。”
顿了下,霍庭补充道,“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南姝也没多问。
阮妤和霍庭是商业联姻,本就没什么感情,结婚后也没怎么相处沟通,阮妤回娘家霍庭没跟着回去也不奇怪。
闲着没事,南姝从背包中摸出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被晾在一旁的秦隐,“。。。。。。”
倒也没有去打扰南姝,和霍庭随意的闲聊着一些话题,等到针灸时间到,看着南姝拔针,这个时候阮妤也还没有回来。
南姝不打算等她,对霍庭说了声明天再来就和秦隐离开了。
回到大平层,南姝就接到了楚应浓的电话。
“有空出来喝一杯吗?明天我就回澳城了。”
南姝想了想,“行,去夜梦会所,自家地盘。”
楚应浓低低的笑了两声,“好,夜梦见。”
再次出门,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11点。
楚应浓要回澳城,这次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南姝便答应见这临别一面。
抵达夜梦,南姝在大厅卡座中找到了楚应浓。
“怎么不去包厢?”
大厅不适合交谈,过于嘈杂喧嚣,不过这里的氛围才是夜店应该有的氛围。
虽然,夜梦不像其他夜店,属于高档会所,但本质上也是夜店。
“这里热闹,不想送别时还要面临你的沉默是金。”
南姝,“。”
这是在吐槽她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