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少,逸少我求求你!放我走吧!”骆予修像是崩溃了一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爬过来死死地抱住了司空逸的腿,“是我眼瞎!我不知道她是逸少你的女人,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逸少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敢了!”
骆予修崩溃的样子被司空逸看在眼里,随即点点头,神情中略带几分赞许地看向妈妈桑。
“奴性教的不错,像那种客人,喜欢的就是这种。”
“呃……”萧水水有预感,自己可能又要听到什么毁三观的事情了,“哪种客人……?”
“比较病态的人,男人女人都有。”司空逸笑笑,神色淡然地就像是在解说某种水果的分类,“他们不喜欢正常的鸭子,就喜欢这种不是男人的鸭子,而且一定要奴性,就像他这种。”“抖m?”萧水水默默地幻想了一下那些人,在鸡皮疙瘩将自己淹没之前,立即强迫自己停止了幻想。
不过,如果这样想一下的话,骆予修也还算是有点可怜,萧水水瞥了他那完全没有凸起的裤子一眼,每天都要面对着那种奇葩又怪异的顾客,还真是……
“够了,去跳上一段最近学的,让逸少看看成果怎么样。”妈妈桑走过来,将骆予修从司空逸的脚旁拖走。
放开隐约,骆予修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神情,又像是无比的懊悔,可在对上妈妈桑那冷酷的眼神之后,骆予修还是满脸屈辱地,贴在那根钢管上面跳起了妖艳的舞蹈。
“呃……这会不会……?”
会不会有点太过头了?萧水水的心里多少还是对他有些怜悯了起来,之前听贺琳琳说,这个骆予修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虽然被切掉小弟弟这件事她完全不想要同情他,可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得出萧水水眼中的怜悯,司空逸笑了笑,轻轻扳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眼睛。
“宝贝你要记住,他是意图伤害过你的人。”
“如果当时我没有碰巧找到那房间,他对你做的事情,不会比我现在对他做的事情仁慈多少。”
那天发生的一幕在眼前一闪而过,萧水水视线一震,没错,如果那天真的被他给得手了,那自己这一辈子的人生,恐怕也都是要毁在他的手上了吧……
“对于意图想要伤害你的人,永远都不要怀揣任何一丝仁慈之心,否则的话,你一时的闪念,很有可能就是把你自己推进地狱的那只手。”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空逸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他清楚的记得,在他小的时候,司空妍曾经上了司空钰的当,只是一念之仁,放过了自己所谓的亲生姑姑,却在此后险些让自己送了命。
对上司空逸的视线,萧水水愣怔了一下,随即默然地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她就算不问,大概也可以猜得出……
离开了那里,呼吸着街道上的新鲜空气,萧水水的脸上却又露出了一丝纠结。
“那个……我不是在同情他啦,可是这几天,……妈她总是在问我,骆予修他人去了哪里,我要怎么回答?”
一想到今天不一定什么时候,又会接到贺琳琳打来的,旁敲侧击地询问与骆予修有关的电话,萧水水就有种想要把自己的手机砸掉的冲动。
帮她打开车门,司空逸笑了笑,“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
“呃……?”萧水水神情严肃地思考了半天,才狐疑地看着他,问,“是我自己理解能力太过有误,还是你说的,真的就是让我把骆予修现在,在这种地方用没有了小弟弟的屁股跳钢管舞的事实告诉她?”
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司空逸的一双魅惑狐目笑得无比诱惑,“没错,宝贝真聪明。”
什么?!萧水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能猜测司空逸的想法了。
要是这件事告诉了贺琳琳的话,那袁家和骆家一定都会闹个天翻地覆的吧,而且,这件事情如果要回溯到最开始的话……
萧水水有些心虚了起来,虽然完全不是自己的错,可这件事多少也是跟自己有关。
“在想什么?”司空逸瞥了一眼身边表情越来越心虚的萧水水。
“我在想,如果真的说出去的话,我的下场会不会很惨。”萧水水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会。”司空逸言简意赅地说道,脸上笑意温和无比,“家人最担心的,一定是你的安危,至于怎么处理那个人,爱你的家人都不会觉得过分的。”嗯……?萧水水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司空逸的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有着很深的言外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