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明哥?”青年似乎终于找到了切入点,起哄起来,“晓明哥和情妹妹,这是坐车上哪开房去。”
破锣嗓鹦鹉粗声粗气来了句:“奸夫,biao子。”
芹芹一个耳刮子扇过去:“biao子也是你叫的。”这才叫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绿毛鹦鹉虽然不知道芹芹的身份,但是芹芹对这俩字太敏感了。
鹦鹉被打得一愣,想不到有比她还敢动人的,仅仅一愣,便两臂一挥摆出一个九阴白骨爪的架势猱身而上:“biao子敢打我——”速度很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的行家里手,蝙蝠衫带起一股风,肋生双翅的样子。
李时底下伸腿一绊,鹦鹉失去平衡往前扑倒,慌乱中俩手乱划拉,好歹抓着车座没整个扑倒成个狗啃屎,总是冲劲太大,腿支撑不住,噗通就跪那里了。
芹芹撇嘴一笑:“免礼免礼。”
“哼哼”一声中气十足的冷笑,拍照青年的身边站起一个人来,跟青年差不多年纪,但明显人家喂过化肥吃过激素什么的,整个就是相扑体型,举起拳头晃晃,比拍照青年的头还大,粗声道,“想打架是吧。”
芹芹抬头仰望,巨灵神啊,顿时蔫了。
其实芹芹自身倒不怕,她是怕晓明哥挨打,毕竟因为她的事已经个晓明哥带来很大麻烦。
李时倒是没当回事,并没有对站起来的巨灵神表示意外,刚才芹芹睡着了,这两男一女上车的时候李时因为巨灵神的块头大目标明显多看两眼,三个人明显是一起的。
李时歉意地扶起鹦鹉:“没事吧。”
鹦鹉是那种属老鼠的,只要打不死就要奋起反抗,绝不装死妥协。她一边往起站一边攒着劲要甩耳光往上扑,可是手腕子被人攥着,对方的手劲好像还不小,攥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别说甩耳光,伸手挠脸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李时把鹦鹉扶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外表看是扶过去的,其实是强制架过去的。鹦鹉半边身子酸麻无力,轻轻揉着手腕子满眼恶毒。
“呵呵。”李时做出一个和平使者的微笑,向巨灵神解释说,“这位老兄刚才拍我们俩,还想发到网上去,这样不好吧,我就是想让他删了。”
“拍我们,拍什么?”芹芹问道。
李时贴她耳朵上,蚊子一样的小声:“别问得那么细了,刚才咱俩挤在一起都睡着了。”
芹芹扭脸看看李时,明白什么意思了。
巨灵神一听拍照,立即两眼放光,兴奋地问同伴:“拍到料了?”
同伴一脸戏谑:“老有料了。”
俩人兴奋地击掌相庆。
同伴闪身给巨灵神让开通道,拇指一伸指向李时,看都不屑看他:“打他。”
巨灵神晃身出来,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挥起来,右勾拳直奔李时面门。李时伸手接住。左勾拳又打过来,李时又接住。
巨灵神还有一招,小瓮一样大的脑袋一卜楞去撞李时的脸,李时也一卜楞头迎上去,这不是打架,是撞脑袋大赛。大赛的结果是巨灵神眼冒金星晕了。
这么近距离李时居然还能抬脚蹬在巨灵神的肚子上,巨灵神往后仰倒,后面是助阵的同伴,把同伴砸倒在车座上,他像倒了一座小山一样仰身压住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