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掉头!”
江华满脸寒霜,他决定取消这次打野猪的活动。
“掉什么头,我不发话,不许掉头。”
汪克尽显嚣张哥本色,满脸张狂地瞪着江华。
“你是个男人么,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江华语气不善地质问。
“呵,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兜里有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汪克很嚣张地用手指着江华鼻子。
陈金水看到汪克与江华起了冲突,幸灾乐祸,后槽牙都差点笑出来。
“我姓什么,你管不着,总之今天活动取消了,从此以后,蜈止洲岛也不欢迎你。”
江华眼神冰冷地说。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负幼小的渣滓,这个汪克,简直刷新了他对琼州衙内圈子的印象。
“汪哥,这小子语气很狂呀,他在挑衅你。”
有人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能和汪克这种人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固然上次喝酒时,大家相处的还算愉快,但有些人就是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
“江华,你是不是以为上次与沙平说了两句话,就是个人物了?”
汪克眯着眼睛,眼神像一条毒蛇。
“船夫,别理会狗吠,掉头。”
江华没兴趣与这种人争吵。
老渔夫心疼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孙子,满脸为难,他就是个普通渔民,得罪不起对面几位公子哥。
“我来掉头。”
秦寒松也会开船,接过老渔夫手里的舵。
“江华,我记住你了,以前你不知道我是谁,以后你会慢慢认识的。”
汪克看着掉头返回的渔船,看向江华的眼神,充满恨意。
“江老弟,别怕他,有事你找我。”
秦寒松冷冷看了汪克一眼。
他的根基在部队,和汪克这伙人,压根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也不怕得罪他们。
“秦寒松,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还真就护不住他。”
汪克不屑一笑。
他固然奈何不了秦寒松,但是在地方上毫无根基的秦寒松,也护不住他整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