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林甘棠说:[这轮画展,一般来说受邀的企业家会带男伴女伴出席,会场并不仅仅是名流,去开眼界的大有人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甘棠实话说:[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懂艺术的,在场的有些人对画的了解还不及你十分之一呢。]
车沁依旧有些忐忑,但她不想放弃这次机会,踌躇片刻之后决定:[我会准时参加的,谢谢你的邀请函。]
林甘棠得知车沁的顾虑后,同她聊完后直接联系乐禹。
乐禹的声音传过来:“棠姐找我什么事?”
林甘棠已经懒得纠正他不要喊姐了,开门见山说:“我有一张多余的画展邀请函,给你吧。”
乐禹拒绝:“不用了,最近跟在我爸身边学管理,没时间。”
林甘棠:“这样吗?我还想说车沁出席画展可能会有点紧张,到时拜托你照顾一下她呢。”
乐禹:“姐,给我!快给我!”
林甘棠:“……”
“不对,先别说邀请函的事,你能联系上沁沁?”乐禹想哭:
“她都不肯理我……”
“她跟你聊天有提起我吗?”
“她肯理你证明她肯定没生你气,姐!你要帮我!”
“她跟你说她紧张?圈里的宴席她也出席过的为什么会紧张?”
林甘棠被他机关枪似一连串话念得脑袋嗡嗡的。
“画展会来不少知名画家前辈和名流,可能沁沁觉得自己水平不够,所以紧张。”林甘棠解释。
“卧槽,艺术高端局?”乐禹惊:“我一学渣能懂这个?你别说了,再说我也紧张了。”
“乐少别贬低自己,乐家继承人的身份放那,够得着了。”林甘棠安慰:“不怕的,你最会装逼了。”
西装一穿,眼镜一戴,有模有样,唬得住人。
乐禹:她是在夸我吧?怎么听着这么不得劲呢?
林甘棠让人把邀请函送过去,后面的事情就没管了。
她将年底各路晚宴邀请全退掉,安心养胎。
意外的是,两周后,车沁亲自登门了。
大咪站在林甘棠面前警惕地盯着陌生人,喵百万蹲在沙发边瞄着来者。
林甘棠抱起大咪安抚地摸它后背,请她坐下。
车沁将礼物放在茶几上。
林甘棠见她双手放在并立的膝盖上,表情略显拘谨,不由笑问:“之前咱俩聊天,不见你像现在这么紧张。”
车沁抿抿嘴,说:“你好久没找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来着……”
林甘棠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和乐禹的事……你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以为……”车沁抠起手指甲,表情明显没以前自在:“以为你会对我有意见。”
林甘棠讶异后解释:“我不敢打扰你,是因为怕你还生我气,毕竟之前乐禹瞒你的事我是知情的,但我却没有跟你讲。这次因为画展实在难得,怕不找你错过了。”
“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车沁肉眼可见地松口气:“所以全是乐禹的错,你说他干的什么事,害我险些误会你了。”
林甘棠替乐禹默哀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