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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人生苦短仅有百年,才踏上修炼路途。若仅仅是武道,赵天启早就安安分分过日子了。
武者,说穿了也是凡人,纵然强大却也不会理解修炼的大道。不过通过这一席话,赵天启对徐朝阳的印象又好几分,便点点头回道:“谢谢徐叔叔提醒,我心中有数。”
“那就好。”徐朝阳站起身来,笑道,“你刘阿姨快要回来了,我做饭,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天宁,让你尝尝叔叔的手艺。”
赵天启也没有推辞,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饭菜就端上了桌,刘梅也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徐朝阳修为不错,生意上却没什么天赋,一直以来,生意都是刘梅打点,赵天启实在没想到外表温婉的刘梅竟然是女强人,当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几天生意上的儿很不顺,刘梅心情不好,若非徐梦思前天打来电话说有男同事到家里拜访,说不定现在还在公司忙活。
徐朝阳是武门中人,对男女之事脑子一根筋,刘梅可比他敏感多了。
徐梦思是她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做妈的清楚,这丫头看似温婉可人,跟谁都能处得来,有一副热心肠,其实骨子里很冷清很自我,若非必要,绝不跟男性多说一句话,至于让男同事来家拜访,更不可能,赵天启远赴千里是为了芍药种子?说给谁听谁会信?说不定这个赵天启就是丫头的男朋友,寻个缘由过来试探“敌情”。
孩子大了,也该嫁了,徐梦思交男朋友刘梅不反对,不过未来的女婿可要好好把关。刚进门,就见赵天启跟徐朝阳在饭桌上坐着,四下打量,不由一阵无语,这个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大老远跑过去,两手空空就带个人来,哪怕一包土特产也是那个心意,这。。。。。。。这也太上道了吧?
再看看赵天启的打扮,小兄弟,你是九十年代初穿越过来的吗?就那一身,别说紧跟潮流,至少也跟21世纪沾点边吧?刘梅郁闷的眼皮子直跳。
不是她嫌贫爱富,徐梦思那么好的条件,你赵天启至少经济上要过得去吧,穿成这样,能富到哪里去?再看看身材,妈呀,就这骨架,鬼知道过了三十,梦思会不会守活寡。
刘梅满面煞气,恨不得立刻给徐梦思去个电话,直接来一句:立刻跟他断交,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徐朝阳见刘梅回来,连忙请女主人坐下,喜笑颜开做了介绍,见刘梅黑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难道在外面又受气了。
赵天启道了声刘阿姨,然后就闷头吃饭,再没一句话。
刘梅那个火啊,这孩子也太没礼貌了,都知道我是徐梦思亲妈,注意,是亲妈,不是后妈,点点头叫了声刘阿姨,就闷头吃饭,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家人怎么教的?
她原本还打算好好查查赵天启的户口,然后寻个机会旁敲侧击,示意赵天启知难而退,俺家徐梦思你配不上,赶紧滚蛋,现在看来,一点必要都没了,就是豁出这条命,她都绝不同意徐梦思跟赵天启好。
赵天启有点不解,自己跟刘梅第一次见面,没得罪她,怎么这幅表情?
徐朝阳脑子再笨,也知道刘梅可能误会了,他绝不认为赵天启会是徐梦思的男友,否则,赵天启见他也不会那个态度,于是暗里狠狠拽了下刘梅,示意她面带微笑,人家是客人。
“好好吃你的饭,手拨来拨去干嘛?”刘梅砸给徐朝阳一个大大的卫生球,气的脸红脖子粗,心道:你才多大年纪就糊涂了,就这德行也陪做咱们女儿的男友?当初就不应该让他进门!
赵天启还以为这老两口可能正在闹矛盾,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待下去很不自在,便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从布袋掏出一枚塑经丸,放到饭桌上,笑道:“多谢徐叔叔招待,在下还有要事,先行离去,这枚塑经丸徐叔叔服用下去,略作调息,对你稳固经脉应该略有帮助,告辞。”
言毕,转身就走。
徐朝阳没反应过来,赵天启就走了,这也太有个性了。
塑经丸?对我稳固经脉略有帮助?徐朝阳摇了摇,心里很是不以为然。这些年来,他不知吃了多少名贵中草药,全无用处,心里比谁都清楚,若想多活几年,必须深入内门,请武道高手以真气蕴养,至于重新恢复昔日实力,神仙怕也不成。
“梦思这丫头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爆发泥石流,怎么看上这么个另类!”刘梅看赵天启的背影转瞬即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朝阳哎了一声,道:“小梅啊,你想多了,赵天启只是梦思的同事,根本不是梦思的男友。”
“不是男友?要芍药花种子犯得着奔赴千里之外?”刘梅没好气的冲道,“你这些年是不是脑子也闲出毛病来了?”
徐朝阳叹了口气,道:“赵天启确实不是为了芍药而来,而是为了安神草。。。。。。。”
当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做了汇报,刘梅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赵天启是一名武者,之所以不远千里过来,乃是安神草对他的修为有益,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对赵天启的印象有多好,武者了不起啊,一点人情世故都不通。
徐朝阳从桌子上取过塑经丸,一阵芬芳轻轻传来。
“老徐,你真信他说的?若对经脉真有益,就这枚丹丸在拍卖场不知要砸下去多少人民币,人家会那么轻易送给你?”刘梅想到徐朝阳越来越弱的身体,心头的火气也少了几分,拉住徐朝阳的手,柔声道,“都是命,咱们认了,等梦思成了家,咱们给她留一笔不菲的钱,你这边一走我就陪着你,反正咱们都说好了,不管生死不离不弃。”
徐朝阳瞪他一眼,怒道:“说什么胡话!我死早着呢。”
就在这时,徐梦思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