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姬羞涩的缩在文雍的怀里,美眸迷离,樱唇微张道:“御医说有宝宝,不能做那种事。”
文雍安抚道:“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
一时间曼妙销魂的低吟回绕在漪兰殿内,福安知趣的带着宫女们退到了殿门之外。
许久,文雍抱着酥胸起伏,尚自喘息不已的怜姬回到了池岸上。细密的水珠分布在白玉般的凹凸线条之上,让文雍又有了燥热之感,赶紧压下心思将她放回床上,小心擦拭之后,文雍替怜姬盖上了锦被,低下头吻在了她的唇角。
怜姬红润着脸庞,声音里透着虚弱无力的味道:“又要离开了吗?”
文雍理着她癫狂之后散乱的秀发,轻声道:“我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你早些休息,晚点再回来看你。”
怜姬想要挽留,但是她太疲惫了,在文雍的轻抚下很快陷入了梦乡。
身上已经见凉文雍才重新起身,擦去了剩下的水渍,穿戴好龙袍出了漪兰殿。
对侍女吩咐道:“娘娘睡下了,你们好些伺候,晚点再请御医来看一次。”
文雍知道这些琐碎就是自己不说,福安那个老油条也会吩咐,但是自己还是不放心的说了一遍才安心离去。
此时天已见暗,太常他们评定后的卷子已经发回了文雍的龙案之上。
文雍回到龙椅坐好,拿起卷子开始翻阅起来,虽然数学是一些较为基础简单的题目,但是还是有大批的士子答错,时令更是答得一塌糊涂,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世家子弟有几个会关心百姓何时播种,何时收成,是以时令方面只有少数能准确答出,还有一部分人知其大概。
最后的政论,可以用惨不忍睹的形容了,文雍直接将大肆鼓吹古代圣王之治的,要求文雍信任朝中亲贵无为而治的,还有满篇辞藻堆砌,歌功颂德的全部扔了出去。厚厚的一叠卷子,瞬间只剩一小半。
剩下的政论,虽然不能让文雍眼前一亮的东西,但也有几分道理。直到文雍拿到了杨少平的,修兵安民,北和南拒,并力伐齐。
杨少平的文章的从民生,经济,体制上面逐次分析,提出应时变法,积蓄国力,困齐、弱齐、乃至吞齐。
周与齐之间基本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周有关中沃土、益州天府粮仓,齐就有青徐鱼米之乡;周有函谷天险,齐就有邙山为障;周有凉州铁骑,齐就有并幽虎狼。可以说一道齐周分界线将华夏北方的资源给平均分割了,甚至齐要略胜于周。
内政方面齐国皇帝慕容暄虽然贪杯好色,但是治国却是颇见其能,可以说若不是他大部分精力用到女人和玩闹上面去了,一直臣强君弱的大周能不能撑到现在还是个问题。
将卷子按自己的心意排出名次,文雍交代福安道:“把这个卷子誊写十遍副本,然后将本卷交给太常,让他按品阶将名次放榜。”
卷子被送走后,文雍招来了文博。
“你一会儿去福安那里把誊抄的卷子收拢,等太常那里放出名次之后,你找几个地痞将这些誊写的卷子贴到人多的地方,最好是能贴到太常放榜的旁边。”
说到此处,文雍用手一招。
文博立即会意附耳过来。
随着文雍的吩咐,文博的脸色逐渐青白起来,“陛下,这长安怕是会引起不小动荡啊!”
文雍冷冷一笑:“不流点血,这些个门阀怎么肯甘心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