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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玲刚是走到胡同的拐角处便是看见猛然从黑暗总窜出的几道身影,吓得沈玲惊叫了出来,紧闭上了眼睛。
自己害怕夜里一个人走的事情似乎没跟人交代呢!而且,最近研制的随身携带的药效猛烈的毒药也是没有带着,怎么会……怎么会又有忽然冒出来的人了呢!?
沈玲胡思乱想的当下,却是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喊声。
“沈姑娘,真的是你?”声音中难掩兴奋,那人冲着沈玲疾步的走了过来。
“是……阿满!”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人,沈玲开心的叫了出来,把之前盘旋在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全都挥走了。也没问阿满身边这些身穿黑色劲装的几个成年男人是做什么的。
“嗯!沈姑娘,可算是找到你了!陆小姐都快急疯了,我们还是边走边吧!昌义街上有马车,我们走!”在看见沈玲时,阿满难得笑的灿烂,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陆纤纤的那句‘找不到她的话,你也就不用回来了!’的话。
乾学府门口,阿满和沈玲下了马车,进了学里。
这是距离乾学府高挂灯笼的门口有些距离的阴暗处,一个黑色身影闪身出来,十八岁的年级,俊俏的脸庞,正是之前被老者唤作阿牛的男孩儿。只见他收回一直注视马车的视线,落在了另一处隐暗处。
只见那个位置一丝风吹草动后便是没了动静。少年眼睛一眯,平地纵身而起,三两下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少年回来的地方正是门前种着一棵桃树的房子里。
老者此时正在屋中正座上坐着,双目阖着,一手轻捏桌上注满茶水的杯子。却是迟迟没有端起来将它饮尽的意思。“你是还有一帮人跟着他们,是冲着那个小娃娃去的?”
“嗯!一拨人现身了,不过好像跟那位姑娘相熟,而另一波却是一直悄无声息的跟着,也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他们是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具体他们的意图。不清楚。”
“他们没有发现你吧?”
“祖师爷,徒孙的功夫可是您一手指点的,这您都信不过我啊?”那少年脸上满是因为老者的质问而委屈的神色。
“行了,少跟我贫嘴。有时间了记得去看看我的那个外孙子,免得她被人给坑了!对了!这几日查探的怎么样了?有那个黄讪的消息了没?都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了,别都快把老夫憋死了!若是找到那个黄讪还不能给我治好眼睛。看我不把你和他的眼睛都挖出来捏着玩!”此话时,老者脸上尽显恨意。
“那个……祖师爷,怎么我也是冤枉的啊。我可是一直毫无余力的在帮您寻着他,只是那个黄讪您也不是不知道,他最擅长的便是用药了,易容什么的天底下可是还没见过能比得过他的人来,怎么好找的了!还有啊!您也是别这么老是自作主张的跑到城中去惹热闹去了……若您再是这样,不禁是丢人,更是怕黄讪识出了您。再给跑了就不好了!”那人此话时,话中多了舀捏的成分。似乎是不敢,但又想,再加上不得不提醒才是硬着头皮了。
果然,一听此话,老者的两条粗粗的灰眉毛都竖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在你祖师爷我面前的这是什么话啊!想造反了是不是!?”
若是生人第一次见他的话一定会被他这副样子吓出个好歹来,问题是,眼前他的这个徒孙可是跟着他大江南北的走了好几年的人了,纵是知道他脾气不好,但也不会真正对着自己生气的。就是摸清了这点儿,那人才是在他面前看似害怕却又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样子了。
“还有啊……您下次再是骗人的话,能不能给您的徒孙我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啊?阿牛阿牛的叫的多难听啊!还有啊……当着别人的面儿,您就别把咱们儿子、老子的称呼了,看看咱们,是爷孙俩指定不会有人怀疑的,就这么我是您的儿子,竟也是好意思的出口呢……”那人站在原地碎碎念了好一会儿,眼睛却是不闲着,总也是偷瞄着老者越发纠结的样子,准备着随时逃跑的打算。
“你这个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看老夫不把你的翅膀给你折了!”吼完,老者原本攥着的桌上蓄满水的杯子就直直的掷了过去,方向奇准无比,直指那人的脸上而去。
那人心惊一下,猛地闪开。“我祖师爷,您怎么舍得往您的徒孙脸上扔杯子呢?万一若是毁容了给您娶不回孙媳妇了可怎么办?”
“呵!那正好!就让你陪我这个瞎眼老头子过一辈子好了!”老者手上不闲,虽是眼睛瞎了,可是耳力可是上好的,一掌便是推了过去。
“呀!”险险的躲过去,那人苦着声儿道:“您若是再这样随便打骂您的徒孙,那我可只好找您的亲孙子去评理去了!”
“碰——啪!”一只水壶砸到墙上应声碎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