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提前上位了。”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可怜巴巴地问:“会不会觉得我趁人之危?但我好歹有间上市公司,能打消不少怀疑。”
看来是要我们证明,我和温励都有各自的伴侣,我的是阿狸。
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大家就会想:如果真的这么恶心,未婚夫怎么会要她呢?
更邪恶的揣测已经不用归咎于正常人的范畴,我也不指望那种人能理解。
这样做唯一的坏处就是,如果我和阿狸分手,这事很可能被重新翻出来。
我只想做个画家,没想到要过得跟娱乐圈的明星一样当人谈资。
但这件事没有别的出路,众口铄金,我虽然没有亲人,也要考虑温励会不会受影响。
便答应了,又问:“温励找得是谁?”
“纪香。”阿狸说:“他最近跟纪香走得比较近,主要是想弄清她与爆料和之前事情的关系,要有证据我才能处决她。”
“处决?”
“你不用管,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他扯了扯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快吃饭吧,我真的很想念以前那个小吃货。”
“现在什么都让我忌口。”
“谁让你疼得咬我。”他瞪我。
“就咬了一次。”是我自己不小心把伤口碰开了,我疼得直哭,他嫌我吵到医生,就把手伸到我面前叫我自己咬。
他扬起眉,“你还想咬几次?”
“好几次。”
他伸了过来,大方地说:“那咬吧。”
我抱住他的手臂,正要啃,他就俯下了身,手臂顺势按住了我的背,偏过头吻了过来。
我想拒绝,却想起我跟温励的事。
我不该再留恋,否则就像个变态,爱慕自己的亲哥哥。我得接受其他的感情,让自己忘记温励。
于是在他吻我的时候,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紧咬牙关。
松手时,他眯着眼睛,取笑我,“你脸红了。”
“因为呼吸不畅。”
“好吧,是你呼吸不畅。”他仍是笑,然后又搂住了我,下颚抵在我的头顶上,一说话就压得我想低头,“以后别再做傻事,我真的被你吓死了。”
“嗯。”我说:“你记得安慰盛灵,我告诉她我不会再自杀,她也不相信。”
他不依,“你先安慰我。”
“你都大叔了。”
“大叔也需要安慰。”他笑着说:“快安慰我,保证说你绝对不会再自杀了。”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自杀了。”
“再自杀怎么办?”
“五马分尸。”
“喂。”他拉开我,精明地瞅着我,“跟我玩偷换概念?”
“那就……”
“那就立刻跟我去拿证。”他想得太歹毒了,“然后我把你锁在阁楼上,不让你出门,你想出门就留长发等我爬上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