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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不是说过不要跟他有联系吗?他不是好人!”刚回公司,陈晨就气冲冲的找来。晗涵没有说话,她打开办公室的门,陈晨紧跟其后。两人坐到沙发上,晗涵开口问道:“他究竟说了什么,让你生这么大的生气。”陈晨转过脸神情不愉,“我懒得说,总之你信我,不要再去理会他。”
陈晨抗拒的态度,让晗涵沉默了片刻,随后她看着陈晨说:“曾经很多人告诫我,说刘子文是个纨绔的公子哥,和我做朋友必定有所图。”陈晨翻了白眼,接过话茬,“他图的就是把你骗到手。”。晗涵忽略陈晨酸溜溜的语气,继续说:“而我也怀疑过,毕竟我们的性格大相径庭,与他怎么就成朋友了呢?”
陈晨仍旧保持着转脸的姿势,表面上懒懒散散地听着,但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对呀,这两个人怎么就能成为朋友了?
“也许,只因我们太过相似。”这个答案像是晗涵说给自己听,也像是特地说给陈晨听。而这时的陈晨却猛然转过脸来,使劲地摇摇头,急声叫道:“你哪里跟他像了,你若是像他,咱就做不成姐妹了。”
闻言,晗涵轻轻摇了摇头,反问道:“你去过刘子文的家,见过他的父母吗?”。话题转换的突然,但陈晨还是如实回答说:“别说是父母了,就是他父母的照片我都没看见。”说到了这,陈晨开始觉得奇怪,毕竟是儿子生日,再如何忙碌,做家长的也该露个面。
“这就是我们的相似之处。”晗涵微微靠在沙发上,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与我一样,刘子文的父母并不疼爱他,确切的说,是刘子文的生父与继母。他七岁时母亲便去世了,父亲随即娶了一个家世显赫的女人,并且孩子都有了,只比他小两岁。”此时,陈晨不由挺直了腰身,更加好奇地问道:“后来呢?刘子文受虐待了吗?”
“虐待?身体上的倒是没有,而心灵上的?”晗涵身子朝前,对着陈晨说道:“有个词叫冷暴力,你知道吧。”听到这,陈晨心中微微有些刺痛。“因为那女人的家世,刘子文的奶奶也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待,自然也知道那女人对刘子文的不喜,不久刘老夫人便送刘子文去了他现在住的地方。这是在向那女人表明,以后刘家的当家人只有她的儿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子文16岁那年,他的生父与继母,连同他们的儿子,在度假的时候出了车祸。虽然现在刘家的主人还是刘老夫人,但最终这偌大的家业,只能留给刘子文。”
听完这些,陈晨轻轻叹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该将刘子文放到可恨的位置,还是可怜的位置。看着陈晨发愣的样子,晗涵眉毛轻挑,又说道:“另外补充一点,刘子文对我……”说到这,陈晨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打住!关于这个人话题,就此结束。”晗涵还要再说些什么,陈晨已经大步离开。
晗涵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刘子文啊刘子文,我已经尽力了,你若是有心,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时冰摆弄着手中的手机有些焦躁,现在的手机对于她来说有些多余,“好想听听修女妈妈的声音。”可片刻之后,时冰无奈地放下了手机,虽然可以让护士帮忙打个电话,但是时冰怕听到马修女的声音后会哭出来,到时候一切就都瞒不住了。
“冰姐,我们来看你了!”小胖带着道馆里的几个学生兴冲冲地进了病房。时冰呆愣了片刻,她没有想到道馆的人居然会来看她,回过神来时,怀中已经放了一大束鲜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是浓郁的花香让时冰心情大好。
“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我这房间都坐不下了吧。”时冰笑着面朝前方说道。小胖放好水果,靠近时冰说道:“冰姐,要不是馆长说,人多太闹腾会影响你静养,咱道馆的人都想来看你呢!”
时冰心中的愉快无法用言语形容,能被人惦记着,这感觉真好,“谢谢,谢谢你们来看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冰姐,你要好好的休息,我们还等你回来给我们上课呢。”一个女生坐到时冰的身前,挽住时冰的手臂,“新来的一个女助教可凶了,还是冰姐温柔。”
“对,她比冰姐难看多了。”一个男生说完这话,瞬间周围人的眼刀“嗖嗖”飞了过来,男生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冰姐可漂亮了,她根本比不上。”。“嗖嗖嗖嗖”周围的眼刀更加凶狠了。
男生身旁的一个女生踢了他一脚:“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你怎么能拿她跟冰姐比。”
“就是,你小子出去别在这碍眼。”小胖发挥大师兄的本分,训斥着男生。其他人也纷纷加入这个阵营。
“可怜,年纪轻轻的脑子就坏掉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长大的。”
“真的很为他父母担忧,养这样的儿子得多操心呀。”
“指望这样的儿子养老,晚年堪忧啊!”……。
听着他们挤兑那男生的话语,时冰的胸腔满满都是温暖。“好了,你们别怪他了。”时冰忍不住出声解围。男生更加积极地认错:“就是,就是,你们就当我眼瞎了吧。”顿时,整个房间立刻陷入窒息般的安静。
若说心中没一点难受那是假的,可时冰也不至于为这一句话就痛苦万分,她刚要开口打破这安静,门外已经响起了一个略带愤怒的声音:“人已经看过了还不走?难道是想在这过年吗?”。病房里的人立刻作鸟兽散,“冰姐,我,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时冰冲门外说道:“馆长大人,他也是无心的,回去你可别罚他。”司徒文彬收起微怒的情绪,慢慢走进病房。一步两步三步,司徒文彬慢慢靠近,可时冰的心却越来越沉。这分明就是那晚的脚步声,时冰不会认错的,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正确的辨别不同的脚步声,晗涵的,陈晨的,楚语灵的,护士的……。而他的脚步声出现的那么特殊,时冰怎么会忘记,怎么会记错。
那晚的人是司徒文彬!时冰确定无疑,可他为什么三更半夜的来?时冰压下心底的疑惑,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家医院,我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呢?”
司徒文彬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时冰会这么问。时冰出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可是有些事他还不能解释给她听,只得编了个理由,“我有朋友在这家医院做医生,我看他的时候,偶然知道了你在这里,当时不太方便,所以拖到现在才来看你。”
这个理由没什么问题,可无法打消时冰的疑惑,时冰装作讪讪地笑道:“你该是下班时间来看他的吧,白天大家那么忙,我看也只有三更半夜有时间了。”
“没有,是午餐时间,晚上我从不出门的。”司徒文彬按照常理来回答,他没想过时冰会发现那件事,天色那么晚也就那一天,怎么可能那么巧合的被她发现。他更没想过时冰会从脚步声认出自己,可人生偏偏就这么无巧不成书。司徒文彬在说谎,时冰已经心知肚明。
时冰心中愈来愈不安,她感到冥冥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仿佛周围有一张看不见的丝线,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可她看不清那根线从何而始,从何而止。这些不安,时冰从来没有在晗涵与陈晨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不想将她们卷进来。
时冰心中反复思考着,面前的这个人,她还能不能信任吗?时冰只知道他的家世不一般,虽然不知道具体做什么,但他若是能帮助自己,有些事情是不是就容易点。
“时冰,你得罪什么人了吗?”司徒文彬问的突然,时冰却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他感兴趣的是那场火灾吗?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有能让事情水落石出,时冰愿意赌一把。
“司徒文彬,你可以帮我的吧。”时冰说话的语气像是恳求,可隐藏在话语中的不容推辞,让司徒文彬不由认真起来,而且她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称号他。“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司徒文彬压低声音问道。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说出这话时,时冰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话语中带了多少恨意,这件事时冰想做很久了。
“谁!”司徒文彬问得干脆。
“瑞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