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给我滚!”花氏瞧见了曾氏心烦。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好闺女,人家都说亲母女,哪能有隔夜仇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曾氏还想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花氏和她修复母女关系。
只是花氏已经被她伤透了心,所有无论曾氏怎么扮可怜,在花氏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到底滚不滚!”花氏直接伸手操起一根竹条,凶巴巴的开始驱赶。
曾氏一看花氏这么凶悍,知道自己今天又白来了,只得悻悻而回。
许惊雷回来后听花氏说了曾氏来家里的事情,他表示理解和支持。
“你要想认回她,我也不反对。你不认她,和我也没有多大关系。”许惊雷就是这么个态度。
对于曾氏,许惊雷潜意识里也不想过多接触。
且说曾氏被花氏给撵出来之后,暗自落泪,她哪里能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样不堪的田地,亲子撵她,亲女儿不认她,孙子慧哥儿也已经改名换姓变成旁人家的人,她到头来老来苦,啥也得不到。
曾氏肚子饿死了,便想到了去幸福凉皮铺讨饭。
岳氏和向马瞧她可怜,偶尔接济她一两顿。
只是十月初一的这天,曾氏又来幸福凉皮铺乞讨,却瞧见来铺子买鸡蛋灌饼的一对男女时,曾氏突然发疯一样的上前去抓那女子的脸。
“你个疯婆子!你抓我娘子的脸蛋做什么!”男子见自己的娘子被欺负,哪里能忍气吞声,立即如泰山一般屹立在曾氏面前。
看到这么个情况,岳氏和金雅娘都愣住了。
“黄氏!我总算逮住你了!”只见曾氏死死的抓住了那女子的头发,一瞬间那女子的发髻被打乱,这会子他们听曾氏气怒的吼叫道。
“你……你认错人了!你真的认错人了……你快点松手!相公,这肯定是个疯婆子!你快点让他放手。”那女子听到黄氏两字后,立即目光闪烁,接着连声否认。
“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的!黄氏,你可是我的大儿媳,怎么?你相公不在了,你就勾搭旁的男人了,不想给你男人守寡了是不是?你还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曾氏伸出手指指着那女子的脊梁骨骂道。
“相公,你要相信我,这个老婆子啊就是一个疯婆子,咱们甭搭理她,咱们快走吧。”那女子还是不肯承认,她和站在边上眼神狐疑的男人努力的解释道。
“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她以前可是从窑子里出来的,这身上万一带着暗病,你可就惨兮兮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大儿子啊就是被她过了暗病死掉了,她不肯帮我养老。卷了我家值钱的物件拍拍屁股走人了……”曾氏竭尽所能的抹黑黄氏,其实曾氏也没有说错,黄氏这身上还真是有暗病的。
“暗病?”那男人顿时心中一紧,脸色慌张,他这次带娘子来这里就是想去回春堂找张郎中把脉看看,他这几日下身又痒又肿的,还有点溃烂的情形,所以他很紧张。
“相公——你别听这个疯婆子瞎说,我真的不认识她的。这世上长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相公,你说对不对?”那女子继续否认,还在试图说服那男子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曾婶啊,你别认错人了。”金雅娘一看这围绕在幸福凉皮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倒是没有人买鸡蛋灌饼和凉皮了,她不由得帮腔道,她自然是希望这件事情快点解决。
至于岳氏,本来想开口管这事的,但是她多少清楚一些谢家的破事,所以她这回聪明的选择闭嘴了。
“你个小丫头懂个屁啊,我这是在教训我那无耻的大儿媳,现在她啊卷了我谢家值钱的物件不算,还背叛我大儿子和这个男人勾三搭四的,我这事儿可是要管定了!”曾氏心中恼火呢,自己落得被撵出来的地步和黄氏的突然离开可脱不了干系的。
“你要教训她,就去县衙理论去,我们这里可是铺子,要做生意的,你可别耽搁咱们做生意!好得咱们这些日子多少有些照应你,你是不是该理解我们一下?”金雅娘见岳氏不出声,她知道岳氏不方便说,于是她只能首当其冲,主动站出来当这个恶人了。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走,黄氏,咱俩到县衙理论去。”曾氏一想金雅娘说的对,自己咋就没有想到呢。
黄氏这个不要脸的贼婆子偷了她家值钱的物件儿,现在穿的这么体面的和男人出行,真是气死她了,对比一下,自己该有多么落魄啊,衣衫褴褛不说,头发都长了十来只虱子了,哼,这个仇,她曾氏一定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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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地区降雪,大家一定要保暖,平时身子体质差的美人,更是要多穿点保暖,快过年了,可不要往医院跑!我知道我最近更的少,可能让大家失望了,只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只能说希望大家理解吧。现在,很多人已经在返乡的旅途上,注意个人和财物安全,祝愿美人们过个健康年,平安年,幸福年!晚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