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好好的兽皮,就这么被他割出条长口子。
一边抠着稀泥的钱思思,将小窝里能抠起的稀泥都抠了起来。
把玩扭捏着。
然后她笑嘻嘻的回头:“就是这个,我们不用去外面找了,这里的就是”话落,钱思思跑到,她初次让星给她挖坑鞣制牛皮时,刨出的泥土堆边,将上头的杂草拔除。
然后在松软的土堆上头,刨个圆涡,灌上水后,开始像发面一样揉捏。
心里则是不停骂自己猪头。
早就摆在面前的,却将它无视个彻底。
要知道,在鞣制牛皮的第一天,她其实就发现这里的土是粘粘的。
所以,才会想要烧制陶锅。
可后来,看多了,就把它忘了。
还傻不啦叽的出去找。
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也没找到,都快要郁闷死她了。
好在老天看她可怜呀,这不就送到她面前了。
好一会后,一团黏黏的黑土被她捏起。
献宝似的,钱思思捧到星面前。
“老公,你看,我要的就是它,有了它,我就可以烧制陶锅,然后我就可以给你炒青椒肉丝,荷包蛋,我还能抄青菜,焖南瓜”
星,冷瞟钱思思手里的粘土一眼,在看一眼钱思思生动的表情,那亮晶晶的眼眸让他很不爽。
俊美的脸越拉越长,最后,跟钱思思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它就是,那你还到外面去找?”纯粹是在折腾他吗!
青椒肉丝,荷包蛋什么的他还想尝尝,炒青菜跟焖南瓜就算了。
他不想吃。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他只觉得看钱思思不爽,不就是一团稀泥吗!
用得着她这么看它。
这样的眼神,钱思思只能用来看他。
满心不是滋味的星,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酸味。
钱思思在迟钝也从他那张马脸上,瞧出星不高兴。
笑意僵在脸上,挑眉问道:“你又怎么了”
星不语。
钱思思默!
自他们结婚后,星对她更是言听计从,可是伴随而来的是星越来越古怪的脾气。
一点点就能臭脸给她看。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他了。
更气人的是,她问,他又不说,冷瞅她几眼就甩头走人。
每一次都让她觉得。
他们家这是角色互换。
星其实是女人,而她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