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晚有二更哈。
抱歉,更迟了,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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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见状,嘴角挑衅地勾了勾,她就知道兄长一定会来救她的。
没有多久后就赶到山脚处的朱子期收到阴柔男子派人射过来的信,表情冷冷地看着囚车里的如意(即宝珠),“押她下囚车,我们上山。”
一想到儿媳妇还怀着孩子,她就只能祈祷着朱家的列祖列宗保佑这条小生命。
叶蔓君回头朝婆母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也配合着阴柔男子行事,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
阴柔男子不顾她身上的酸臭之气一把拽着她就往山上爬,滕侧妃见到,恨不得上前去把儿媳妇救下来,只是她自己也被人拽着,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叶蔓君虽然没来过此处,但一看到树木高耸之地,哪怕入秋后天气转凉树叶掉得差不多,但还是能发现这儿就是汝阳城与蒙国的交界处,这些山林就是天然的屏障,她是汝阳王府的世子妃,这些于她而言根本不是秘密。
十多天的赶路终于停下了,叶蔓君与滕侧妃被硬拽着下马车。
滕侧妃没有生过女儿,曾经也将侄女滕媛媛和滕纱纱当亲生女儿看,可终归不是从她肚皮里面爬出来的,这隔了一重就是不亲。此番真正接纳了叶蔓君,看这年轻的儿媳妇是越发顺眼,竟也真正地从内心深处当她是女儿般看待。
两人有过这段共患难的经历,婆媳关系从紧张逐渐趋向于平和乃至亲密的飞速发展。
所以她也聪明地不置一词。
婆母这种情绪,叶蔓君岂能感受不到?正正因为看到滕侧妃后悔自责,她才没有说出半句怨恨责骂的话来,婆母态度的转变于她有莫大的好处,她的不责备不埋怨只怕让滕侧妃更不好过。
这看得滕侧妃几度洒泪,她怀朱子期的时候也是吐得厉害,根本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病恹恹的,不过那会儿有奴仆侍候,有华衣美服可穿,有干净舒适宽敞的屋子可住,那待遇可比叶蔓君现在好了不知道多少。这么一对比,心里越发为叶蔓君辛酸,尤其是这儿媳妇连半句怨言也没有,表现得比她坚强得多,这让她深深自责之余又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这干的都是什么事?
叶蔓君依旧是吃了就吐,吐了就吃,哪怕再难受,她也忍着往肚子里面塞食物,要保存体力才能等到丈夫的救援。
这正合了婆媳二人的心意,她们最不需要的是引人注目。
婆媳二人坐好在马车里面,一路上都极少露面,就连用膳也是滕侧妃亲自下马车端到马车里面,因为没有用水洗的缘故,滕侧妃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一群大男人都本能地离这对婆媳远之又远。
汝阳城。
这会议室里面各人心思各异,对于手上的差事,没人敢随便敷衍了事。
江南各级官员这回不止是打颤了,脚都软了几分,这冷面神的表情太让人惊悚了,这会儿又有谁要倒霉了?
叶旭尧皱了皱眉,随后想到妻子,八成是她在念他,心下一暖,他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正在与各级官员会面的叶旭尧打了个哈啾,这让一向怵他的各级官员都暗地里打了个冷颤,这些日子写在这冷面钦差手中的贪官不少,他们都得小心地侍候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林琦的眼睛都张大了,总觉得她姐这句话里满是杀气,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幸好不是冲她来的。
“我想给你姐夫写封信。”林珑没有隐瞒道。
“姐?”林琦不明所以地张大眼睛看向她姐突然的举动。
想到就做,她唤道,“来人,笔墨侍候。”
这救灾的万一救了些不要脸的贱皮子一心想要沾上他,那可不是好事,不行,她得给丈夫写封信严厉告诫他不要乱发善心,好人牌一定要让别人去领。
思及此,她不由得想到自家长着一副好皮相的丈夫,尽管时常臭着一张脸,可还是颇为吸引人。
林珑看到妹妹眼里那抹狠意,这回是真的放心了,内宅之争从来不比男人沙场上的刀光剑影少多少,稍有个不慎都会让人万劫不复。
“她还能干啥啊?话都说得不利索,像我们的外祖母一般,只能躺床上让人侍候,我让娘给她换了一批新的仆人,之前那些个不中用的全都撵走了。”林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