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双笙只淡淡地一挑眉,带着些许笑意,“为夫知道了,这就好好吃饭。”
回到凉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带着些许凉意,木双笙把司夏抱在怀里,些许酒气喷在司夏脸上,司夏的脸微微带着些许醉意,顺势靠在木双笙的怀里,“你今日与父亲大人聊了些什么?怎么感觉父亲的脸色不太好?”司夏问着,语气也微微带着些许醉意,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木双笙带着些许笑意,手轻轻敲了敲司夏的头,带着些许宠溺的味道,“你呀,怎么看着傻傻的,还这么聪明?”木双笙有些惊讶司夏的敏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司夏看着有些傻气,人却是极其会察言观色的。
“谁傻气了?”司夏听到这话,眼睛瞪着木双笙,“原来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怎么敢?”木双笙急忙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些,“我家娘子最是聪明了,怎么会透着些许傻气呢?”话这样说着,嘴角却带着些许笑意,一点也不能让别人信服,司夏听到这话,就要挣扎着离开木双笙,木双笙低低地笑了,吻住了怀里躁动不安的女子,带着情意,司夏微微惊讶,木双笙见此,舌头直接滑入司夏的口腔,带着情意,带着木双笙身上的独特味道,一点一点在司夏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味道,就像原始动物一般,用着最原始的方式,在自己的配偶身上留下自己的专属味道。
“王爷,王妃,您们可总算回来了,”管家走上前来,此刻夜深露重,管家看着木双笙脸上带着些许醉意,“王爷可是醉了?”
“去为他煮些醒酒汤来。”司夏说着,扶着木双笙,好在木双笙只是微醉,自己害残存这些许意识,也不愿意让司夏承担他的重量,自己艰难走着,司夏看着,有些好笑,只能在他身边为他充当一个路标的作用。忍冬跟在小姐身后,看着凉王殿下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这王爷还像个孩子似的。
“是,王妃。”管家应着,退了下去。
“我才没有醉,”木双笙说着,看着身边的司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我还记得你曾经送给了我一个东西,跟我来,”手把司夏拉住,就往前跑着,跑了几步,看着司夏身后的忍冬,开口道,“你别跟过来了,下去吧。”
忍冬看了看小姐,司夏微微点了点头,忍冬这才微微俯身行了一礼,“是,忍冬告退。”说着,欠身,慢慢退了下去。
木双笙看着忍冬退了下去,这才咧开了嘴角,带着有些傻气的笑意,“这个东西,只能你一个人看,”木双笙说着,晃晃悠悠地走着,司夏有些担心,尽量扶着木双笙,有些吃力地向前走着。
夜深,月亮高悬,照亮了木双笙和司夏前行的道路,木双笙和司夏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相互依偎,时间静静流淌,似乎他们这样相互扶持已经走过了无数的岁月,直到很多年后,司夏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有淡淡的温暖,就像今夜的月亮一般。
“你看,”木双笙说着,带着些许惊喜,“我没有想到它竟然还在。”手上满是泥垢,司夏看着木双笙在树下徒手挖掘着什么,司夏想要上前帮忙,都被木双笙阻止了,木双笙也不愿意离开,司夏只能陪着他,在这里看着木双笙挖着,这一刻,木双笙退下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这是什么东西?”司夏看着眼前的带着些许泥土的小盒子,“我见过?”带着不确定和疑问。
木双笙听到这话,眼里微微有些遗憾,“你果然不记得,”声音带着些许伤感,以前的那些回忆,那些他珍藏的过去,她却早已忘记了,木双笙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落寞,果然不该死死纠缠这回忆,是他太过执着了,这些事情反而看不透了,这样想着,木双笙的酒也醒了,勉强安慰自己,“罢了,这些不过是儿时的回忆,我们还有将来。”
司夏心里有些难过,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太快,快得她无法捉摸,司夏看着眼前的木双笙,胸口闷闷的,带着些许难受,但是,那些过去,司夏真的想不起来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一幕,现在想些回忆也没有任何作用了,她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人,任由木双笙身上的泥土沾染在自己身上,木双笙闻着熟悉的味道,只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木双笙就能认定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小女孩,木双笙抱住眼前的司夏,那些遗忘的过去,他来守护就好了。
“这是你送给我的小娃娃,”木双笙也是一个洒脱的人,不去纠结这些,开口慢慢说着,“我当时还嫌弃这个娃娃太丑了,还有,你见过那个男孩子小时候睡觉还抱着小娃娃吗?”木双笙只淡淡地一笑,“为这事,我才把这娃娃埋起来,没想到,渐渐便忘记了。”
司夏静静听着,木双笙这一闹,酒也醒了,把手里的娃娃放回那个盒子,带着怜惜,“这娃娃还是让它留在这里吧。”司夏点了点头,默默跟在木双笙后面走了出来、
“王爷,王妃,你们是去了哪里?身上怎么多了这许多泥泞?”管家的声音有些慌张,“来人,快去准备热水,伺候王爷、王妃沐浴。”
“无事,轻声些。”木双笙说着,“今日之事别传出去了。”堂堂凉王殿下身上满是泥土,传出去也不知道百姓会怎么想。
“是。”管家应声退了下去,忍冬端着醒酒汤,不知该如何是好,木双笙看着,“拿过来吧。”仰头一饮而尽,微微带着些许甜腻味道,“下一次,少放些蜂蜜,太甜了。”
“是。”忍冬应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