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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离家(第1页)

平时不哼不哈的韩子,已按耐不住,寂寞的心,显露出超强本领,学着刘伯姬的话语声调,发出真假难辨的女声:“六哥,瞧你的熊样,不能喝就甭喝,小黑脸变成赤面鬼了,丢尽俺们春陵刘家的面皮。六哥,你别再喝了,让六妹来吧。刘师兄海量,小女子三杯,六师兄当为九杯。来,卫大侠,请!”

刘秀赶紧给左侧坐着的卫飒斟满酒,木楞楞瞧着六师兄卫飒作何回应,他人已微醉,动作迟缓,比平时反应已经慢下来。而本职差事还未忘,替六师兄斟酒,还是顺溜。

卫飒堪堪不行,然女人男人岂能混淆视听,大怒道:“韩老八,装也装像点,连套行头皆无,还想蒙人,骗得了谁!六师兄岂能让你糊弄,今日是你自己寻上门来找打,那也怪不得洒家了。当反着来,你喝九杯,我喝三杯。六妹、师弟们,我说得可否有礼有节?”

强华、邳彤、刘玄、刘秀、刘伯姬一起拍手欢呼:“有理!快点干杯。”

韩子殊不知已到此时卫飒还能分辨男女真假之声,骗人不成反而自身拖累,咬牙苦着脸,连干九杯酒下肚,倒也把他弄得摇摇欲坠,一个没有支撑,倒也!睡在青石地板上。

刘秀身形矮下去,顺势一脚,踢在韩子腿上,报了骗他三枚五铢钱的深仇。

强华、邳彤倒是兄友弟恭,两人合力把韩子提起,腾挪出一处空挡,让韩子趴在桌子上面睡觉。

但见这么多人还未将卫飒弄倒,倒把平时默默无声的韩子摔将在地,可恼可恨啊。邳彤凛然而起,浓眉大眼的他,掷地有声:“六师兄,这是你的不是了。韩子出身贫贱,与美酒佳肴无缘,你岂能一次叫他喝上九杯酒,那不是要他命吗?要罚!先罚三杯自饮。待看你表现如何,老九再敬你三杯。”

他心想:卫飒三杯还不醉倒,我只能舍生取义,再来一轮三杯酒,盼能倒下死胖子,往日好处卫飒得了最多,作践我们师弟,指东使西,今日就算拼了玉石俱焚,也要让死胖子出丑一回。

卫飒眼前已有三杯酒,满满当当,皆是刘秀所倒,三倾而就,省得费时费力。卫飒但见韩子倒下,先是一喜,韩子作弄师兄,反受其累,活该现世报。后又悔恨,头脑中混混沌沌,但仍在想:九师弟,说得有理啊。韩子出身卑贱,清肠寡肚惯了,我一次叫他喝将九杯酒,不该啊!有捉弄他之嫌。

自我反省之下,已是泪流满面,痛哭流涕道:“皆是做师兄的不好,我认罚,我认罚。八师弟,莫要责怪师兄我。我死有余辜啊。唉唉唉唉!”已是醉了,耍起酒疯,连干三杯。

主桌那里的欢腾声响比哭声还大,无人理会卫飒哭闹。而刘玄此时已呶呶不休,意气风发,与旁边的刘伯姬说不休、言不停,把满腔的琐碎家事皆告诉不懂事的刘伯姬。还是女孩子家好,静默寡言,只当听客,人小心眼好。

刘伯姬被刘玄嗡嗡声音烦死了,转而道:“十师兄,该你敬酒于六师兄了,男儿唯有大碗喝酒,才能显得豪情大气。我说的对吗?”

刘玄言听计从,愤然而起,眉头微蹙,喝道:“六师兄,男儿有泪不轻弹,战死疆场亦当然。若是好男儿,就干了这三杯酒。请,少年侠客。”

混沌之中,卫飒再次听进去了,大手一抹双眼,使衣襟袖口擦净脸上的泪涎,壮志满怀,浑身发烫,胸口中波涛翻涌,挺胸凸肚大声道:“十弟言之有理,男儿有泪不轻弹,战死疆场亦当然。我醒得了,来,为少年英雄大聚会,咱们干杯!”

卫飒站定摇晃,抓起眼前两杯酒,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连干三杯下肚,一时已到人生最高峰,视芸芸众生如草芥。

“没影花形”强华忍无可忍,恰到好处,画龙点睛,图穷见匕,给骆驼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嘿嘿笑道:“六师兄,但问你是以何种功夫,成名于江湖的,请示之。”

卫飒闻之色变,手上青筋暴起,双手使出分筋错骨,变换身形,斗转参横,叫嚣道:“呔,无耻之徒强华,胆敢犯我门规,罪该受死,吃洒家一掌。”

但见卫飒使出铁指墨掌最拿手绝招‘孤芳自赏’,左掌使力,掌心外翻,手背猛击八仙桌一角,咔嚓一声,桌面震碎一块。

当来的总是会来,然发生的不能幸免。苏伯阿苍凉的心,已要碎了。他做的事,该不会是螳臂当车,飞蛾送死,阻挡历史前进的糟粕终将被碾碎。

刘府桂花飘香于亭台楼榭,花瓣吹进水池,荷叶上两只刘秀放养的青蛙呱呱鸣叫,见有人打搅入水消失不见。粼粼的水纹,透出晶莹的亮色。晨曦来临时,守折门师兄弟打点行囊,平淡无奇却又让人思念的农家生活结束了,江湖客终将踏入是是非非的恩怨中。

刘秀忍住眼中的泪水,不让村口的哥哥姐姐们再看一眼,义无反顾的驰马而行。哥哥刘縯仍不放心年幼的刘秀,让仆人李章随行,照顾刘秀的饮食起居。且赠予师傅苏伯阿四匹好马,如今一行九人,倒有四匹好马。刘秀与刘玄皆骑马而行,另外两匹好马,一匹驮着钱财及替换的衣物。

另一匹马上面坐着大师兄严光,他久不再江湖行走,功夫退步而筋骨还比不得师傅苏伯阿能扛,就第一个偷懒,跨马而行。暗忖:刘家真乃大地主,送了这么多财物,倒没枉费师傅的奔波劳碌之苦。两年后收刘伯姬为徒,师傅师娘应要亲来,我岂能自甘人后,刘家的三天台面,当再喝一醉方休,乡野渔樵生活如斯我愿。

有仆人李章在侧,刘秀亦无陌生环境之感,与几名师兄玩耍几日后,也亲近许多。每名师兄皆被刘秀嬉耍过几回,江湖快意恩仇记,完美体现。擦干眼泪后,刘秀四处观望,美丽的家乡景色牢记于胸,梦里回转千百次。九人向东行四十余里,其他人还好,李章已累得直喘粗气,迈步提不起腿。

刘秀看得明白,仆人李章养尊处优惯了,他平时不带李章出门玩,省得大哥刘縯询问李章,他一日在外干些什么?躲在刘府偷懒的李章,岂能不睡懒觉。刘秀吆喝:“李章,我屁股痛死了,你来骑一会儿。”

“哎!”李章就等这句话,今日五爷刘秀文静乖巧许多,一路无语,不哼不问与十师兄刘玄有得一比。行走半日,此为第一句话。李章抱刘秀下马,引来几声嗤笑声。

刘秀只当耳聋,站直身形,大声道:“李章,方才你放屁了吗?”

李章跨马还未坐稳,脱口而出:“五爷,我没有放屁呀。”

刘秀装作恍然,内疚表露道:“对不住李章,是我听错了。应当是青骢马吃豆吃撑住了消弥散气,放了几声闷屁,好臭啊。”他左手抬起,在鼻子面前,甩掌驱除空气里的臭味。

旁边驰行的刘玄经几日与刘秀接触,已知十三弟刘秀在隐喻几名师兄嘴里放屁,只因笑话刘秀还要李章抱下马来。他板着脸严肃认真道:“十三弟,不要冤枉青骢马。屁的声音当是前方传来的,冤枉好马,还不给青骢马道歉。”

刘秀痴痴傻笑,十师兄讲得太明了吧,要得罪好几名师兄的。当真是如此,四名师兄使出墨家守折门轻功,纵云梯后蹿,四道身形俱围在刘秀与刘玄近旁。怒目横眉,一起喝道:“刘玄、刘秀,你们俩在说谁啊?”

刘玄脸色不改,已不怕四名师兄,急忙狡辩道:“四位师兄,我在批评十三弟,要他道歉,没说谁啊。”他一挟马腹,轻纵快行,蹿到前方,离开是非之地。

刘秀用手一指天空,左顾而言其他,惊喜道:“快看,大鸟,金鹏展翅啊。”

四名师兄皆抬头看天,道:“在哪在哪?我怎么没瞧见呢?”

刘秀飞跑向师傅苏伯阿处,行进中回头嘻笑道:“金雕是神鸟,哪是呆鸟瞧得见的。咯咯咯咯!”

被刘秀蛊惑也在看天的苏伯阿,心中叹息,怎会给徒弟刘秀算计一回,自个亦成呆鸟。

卫飒、强华、韩子、邳彤皆纵到师傅苏伯阿身旁,与刘秀打起嘴仗,行进一路喋喋不休,离春陵村愈加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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