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白手帕,明天一早是要拿到宫里去的,所以,必须有血在上面。
看着兰白这幼稚的举动,墨王不屑地哼了哼,然后走过来,人也顺势压下,意味深长地说。
“何必,既然嫁给了我,当了这墨王妃的名号,难道,连个身子也不愿献么?”
说着,脸色平静无波地开始解兰白的衣服,而嘴上也并没停下,续说。
“本王给了你高高的名份,你献身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见他真的要硬来,兰白又急又怒的,但,奇怪得很,从他那眼眸中,兰白没看到任何一丝的情爱火光。
似乎,他这样做,根本就是……
是什么呢?兰白想不出后面的形容词,不过,见他真的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不禁急了,强烈地挣扎着,怒声道。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哪知,墨王却是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也没其它动作了,只捏住兰白的手臂,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待会叫得大声点。”
说着,用力一扭。
因突然受痛,兰白自是下意识地痛喊出来。
“啊~痛!”
听着她这叫声,墨王本来平静无波的眸子,此时竟是隐隐流露出一丝笑意,故意提高声,似是说给某人听。
“痛就对了,本王还怕你不喊痛了。”
说着,居然用力一扭。
“啊~”
兰白被他扭得眼泪都溢了出来,手臂那里已经发青。
而在这里,门外轻微的脚步跑远。
门外,有人?还在听房?
听到这阵脚步声,兰白下意识地就是想到这个可能,奇怪,为什么要干听房这种事呢?
这时,墨王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一把掀开被子起来。
走到房门旁,他向外谨慎地看了看,见那听房之人已经走了,这才重新转过身看向这旁来。
而这旁,兰白也是坐好,只见她衣服整齐,两人刚才什么也没干。
收回视线,墨王走到一旁桌子坐下,然后趴在那,开始闭眼入睡,沉稳的声音也传来。
“你睡床上就行,不用看本王,本王才没兴趣碰你这种女子。”
一怔,兰白有些哑言,不过,想到床榻上那块手帕,不禁指了指它,尴尬地问。
“那它怎么办?”
听闻兰白这话,墨王似乎才想起这件事来,只见他沉思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这旁来。
从贴身衣物内,他摸出了匕首,然后抽起衣袖就是一划,瞬间,血就流了出来。
墨王拿起那块白手帕,将它抹了抹血,抹了一次后,似乎不知道量一般,竟然准备又再去抹第二次。
看着他这举动,兰白有些哑口无言,处子之血,根本就没那么多,他之所以会抹两次,证明,他根本就不知道处子之血会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