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希望的看着沉思中的老八,我想身经百战的他肯定能想出答案,如果这样泰斗宗师级的人物都想不出来,那可能神仙下凡都解不开我的疑惑了。
“你容我再想想,我这一生qj过的女人不下二十来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他妈的,能难倒我………”老八似乎一时也想不出来答案,面对我渴求殷切的目光,表情略有些尴尬。
“那你咋就判了十来年?”
“很多女人被强暴了怕影响名声和夫妻感情,不敢说啊,要是我犯的事儿全让政府知道,我肯定得死刑啊。”
说完老八大约是看到了一个母蝗虫,性瘾症陡然爆发,扑腾到另一边捉虫去了,剩我一个人默默的拨着草。
来监狱半个月,我有很多疑惑不解的问题在思考,所以可能在别的犯人看来,我是个有抑郁症不爱说话的犯人,愿意搭理我的人很少。而我以前在大众眼里,是个活泼外向非常健谈的人。
其实就算我没有问题在思考,到了监狱这样整天受人欺负的环境,很快也会抑郁起来。
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的问题是:子妍为什么要陷害我?子妍的身体内为什么有我的体液?小郎等三个人的死是为什么?凶手又是如何完成的?我和小郎唯一的共同交集就是我们都对8号病区有兴趣,是不是所有问题都是跟8号病区有关?
因为嫌犯是用我办公室的座机打的电话,加上精神病院不亚于监狱的严密保安措施,所以我可以肯定罪犯一定是来自精神病院内部人员!那么,是医生还是病人?
为什么要用我办公室电话?他想嫁祸我?不!我很快否认了。这是一个高智商的催眠大师,他绝对不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来嫁祸我,因为根本嫁祸不了,一个电话并不能认为是直接杀人证据。
那么也许他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座机电话和手机号码?可是买个临时的不记名电话卡很容易啊,为什么非要冒着被监控发现的危险用我办公室电话号码?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精神病院内的精神病人!他出行不方便,在病院内有一定的自由,但没法逃出精神病院去买电话卡,此外他知道晚上没有监控,用我办公室电话比买电话卡更方便更省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手拨草的力度也加大了,碰到一块尖石头,划破了指尖,正将指尖放嘴里吮吸时,看到老八像蝗虫一样蹦到了我眼前,激动的声音都沙哑了:“十二!我想出来了,想出来那个小婊子怎么陷害你的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快说!”
“你说你躲在被窝里自慰了,对吗?”
“可是没有撸出来!”
“你呀,还是大学生,一点人体生理知识都不懂。”老八冲我轻蔑的竖起中指。
“怎么说?”
“男人在兴奋时就会流出前列腺液,并会混合少量精液,并非一定要*才会射!”
我的世界瞬间亮堂了起来,我疯了一样大叫道:“我明白了!我的被子上一定是残留了部分体液!她一定是那天上午乘我出去上班时,然后偷偷用下体去蹭我的被子,甚至故意用手摸了被子上的体液往自己体内塞!”
“就是这样!”此刻的老八在我眼里像福尔摩斯,像柯南,还像狄仁杰,更像天使。”
“她是处心积虑的要陷害我呀,这臭婊子!”我咬牙切齿的道。
“妈的,我要上诉!”我疯了一样突然站起来振臂高呼。
来回巡逻的狱警看到后,用电棒指着大声斥责我,我赶紧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