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微不说,他们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时的付星逸地位低下,人人可欺,可林惊微说的也没错,他毕竟是尊上的男宠,虽然此时受了尊上的冷落,但难保不会有复宠的那天。
这些魔物们虽然总是欺辱他,却也万万不敢真让他就这么死了。
付星逸以死相逼,他们才不得不前来禀告林惊微。
林惊微抬眸瞥向殿外,“此事我管不了。”
魔物们顿时愁眉苦脸的,要不是林惊微的神色太过淡漠无情,他们甚至想哭着求她再想想办法。
林惊微不想再搭理他们,“退下吧。”
等这些魔物离开之后,江秋渔才从伏岐殿外走了进来,她抬脚跨过门槛,笑道:“清蘅君真是厉害,几句话便将底下的魔物训得服服帖帖。”
林惊微站起身来,从书案后绕了出来,几步走到江秋渔面前,低眸凝视着江秋渔那张艳丽动人的脸,眼睛一酸,伸手把人揽进了怀中。
“阿渔。”
好想她。
林惊微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江秋渔的脖颈间,嗅着对方身上暖暖的桃香味,她的手臂越收越紧,鼻尖蹭着江秋渔的侧颈,缠人得紧。
江秋渔想,这人难不成是狐狸瘾又犯了?
是太恨她了,但是又舍不得她那一身雪白的毛发,所以想在杀死她之前先使劲吸一吸狐狸,免得她死了之后就吸不到了?
江秋渔一边在心里胡乱想着,一边伸手拍了拍林惊微的后颈,“怎么这么粘人?”
她的嗓音里带着十足的笑意,手指穿过林惊微的长发,捏住了她的后颈。
这个动作尽显亲密和暧昧。
后颈这种地方不仅敏感,还十分脆弱,轻易不能让旁人触碰到。
江秋渔本以为林惊微会忍不住推开她,谁知这人却只是收紧了自己的胳膊,用鼻尖和嘴唇胡乱蹭着她的脖颈,就跟撒娇似的,柔软的唇落在江秋渔的耳后,吐息灼热:“好想阿渔。”
只是几日没见而已,林惊微从不知道自己的情感也可以如此浓烈,她此刻只想抱着江秋渔不撒手,用肢体交缠来填补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江秋渔被她那低哑温柔的嗓音激得差点儿连头顶的两只耳朵都跟着冒了出来,她捏着林惊微的后颈,“抬头。”
林惊微才刚从她的颈侧抬起头来,嘴唇便被江秋渔捕获了,小狐狸缠人的紧,鼻息急促滚烫,咬着她的唇不放。
林惊微反客为主,揽着江秋渔的脑袋,与她唇舌交缠,共同陷进湿漉粘腻的浪潮中。
不知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些许。
江秋渔舔着自己微肿的唇瓣,将手从林惊微的衣襟中收了回来,她打量着面前这人浅淡的眉眼,“你不高兴了?”
林惊微不躲不避,直勾勾地望进了江秋渔的双眼之中,“阿渔方才,不是听的很清楚吗?”
她将自己所有的异样情绪都推到了付星逸身上,江秋渔眼波流转,细白的手指勾着林惊微的腰封,“原来是吃醋了啊。”
她拍了拍清蘅君柔韧的腰身,感受到掌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不由得弯了弯唇角,哄道:“他哪儿有你好,你何必同他计较。”
这话说的仿佛在暗示些什么,林惊微面颊微红,却仍旧不肯让步,“我还记得,你纳他为男宠的那一日,穿了一身明艳的喜服,从我身旁路过时,毫不犹豫地拂开了我的手。”
这醋劲儿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都开始翻旧账了。
江秋渔在心里琢磨着林惊微的意图,这人此时应该对她又爱又恨才对,怎么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
林惊微见江秋渔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心口热的厉害,就连耳骨都红了个彻底。
“阿渔,我们能不能,也办一次喜事?”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哀求。
江秋渔愣了愣,林惊微想跟她成亲?
这种紧要关头,她却想跟自己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