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你们姓江的搞出来的,自然要姓江的去收尾,而江家人里头,你最阴险,正当手段弄不出来,你还可以用不正当的手段。”
还挺了解他的。
“还以为你只会睡觉。”
“总有睁眼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眼睛眯了眯,“要不要合作?”
江织双手揣兜里,风从后面吹来,额前的头发在眼睛里碎了一汪的影子,他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雾里看花似的,似醉非醉。
“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江织说,“合作愉快。”
他本来就打算借陆家的手,刚好,陆星澜找来了。
“合作愉快。”陆星澜又打了个哈欠,好困,熬不住了,他打开车门,钻到车里睡觉去了。
江织回了十七栋。
周徐纺正在楼梯口等他,看见他就往下跑,快得像阵风一样:“江织,陆星澜也好阴险呀,他自己不用不正当的手段,让你用。”
借江家人的刀,去砍江家人,是很阴险。
“陆家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牵着周徐纺回屋。
周徐纺点头,非常赞同,她觉得:“你和陆星澜像同一类人。”
同样阴险的人?
江织不高兴了:“你以前还说我是好人。”她都多久没给他发好人卡了。
“哦。”周徐纺表情认真,“那我以前误会你了。”他是很坏,尤其在关灯之后,坏透了!
江织拎着她的帽子:“周徐纺!”
眼神凶得像要咬她。
周徐纺帽子被提起来了,一小截腰跟着露出来了,她就踮脚去够:“你是坏人我也喜欢。”
刚刚还连名带姓地凶人,她好话一哄,他就眉开眼笑了,手环住她那截腰,缠着喊纺宝纺宝。
“爱不爱我,纺宝?”
又来。
他超喜欢撒娇!
直女纺受不住,去倒了杯冰水喝。
江织跟着她:“我也要喝。”
“哦。”她给他倒。
他把杯子拿开,舔她嘴上的。
周徐纺:“……”
江织缠人的时候,像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