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车折返回来的苏梨华:“……”他停车,按了喇叭,冲苏卿侯吼,“神经病,快给我上车!”
苏卿侯就不上去,打了个电话:“过来接我。”
苏婵问他:“你在哪?”
鬼知道这是哪里。
“我开定位,自己找。”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把定位发过去,低着头,用余光扫了那出租车司机一眼:“接着骂,没让你停不准停。”
司机缩着脖子,快哭了:“苏梨华是狗娘养的东西。”这货肯定是个神经病!
“苏梨华是狗娘养的东西。”神经病!
“苏梨华是狗娘养的东西。”神经病!
“……”
苏梨华和司机先生都很崩溃。
苏卿侯坐过的那张床单,被江织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他回屋时,见周徐纺坐在吊篮椅发呆。
“在想什么?”
周徐纺:“苏卿侯。”
江织走过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准想他。”
周徐纺很正经的:“我在想他有什么弱点。”
不正经的江织咬完又开始舔:“那你想到了吗?”
周徐纺边躲边回答:“之前在普尔曼的时候,有人抓了苏梨华,想用他来威胁苏卿侯,但没有成功,苏卿侯把来谈判的人丢进了涞西河,之后在河边放了很多烟火,庆祝苏梨华被抓。”
这样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多好多,简直罄竹难书。
周徐纺继续说:“他对苏鼎致更狠,好多次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
不过苏鼎致也没手下留情,周徐纺就见过两次,苏卿侯被苏鼎致踹断了肋骨。
总之很奇怪,父不父,子不子。
周徐纺拧着眉头思索:“他好像一个在乎的人都没有,所以,也没有弱点。”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了。
江织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说:“不一定,放烟火可能是暗号,弄得半死不活,却不弄死,也可能只是玩玩,还没动真格。苏卿侯不是普通人,不能用常理去看他。”
好扭曲。
周徐纺不懂这种心理。
“他我来对付,你少操一点心,好好养胎。”江织摸摸了她的肚子,嗯,居然还有腹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肚子太平坦了,最近也不怎么害喜,像怀了假孕。
周徐纺也摸了摸肚子:“还没有显怀。”
“都快四个月了。”
“理想的肚子也是四个月之后才开始变大的。”周徐纺想到了一件事,“江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