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离一进屋,骆常芳就急着问她:“警局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摇头:“还没有。”
江维礼坐在沙发上泡茶:“你不是给过封口费了,还担心什么?”他语气不善,吴越鹄这件事是骆常芳自作主张,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整个二房都会被牵连,他因此很不满。
“我能不担心吗?”骆常芳急得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陈泰远被带去警局之前,老太太私下里见过他。”
若是老太太过河拆桥……
江维礼冷嘲热讽了句:“这怨得了谁,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急,你非沉不住气,就你这点段数,也就只够给老太太当枪使。”
骆常芳被他冷言冷语说恼火了:“江维礼,你少说在那风凉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父女两。”
外面传的伉俪情深是假,他们夫妻早就面和心不和,剑拔弩张的。
江扶离听他们吵得烦躁:“行了。”她起身,“我去奶奶那探探口风。”
叮。
骆常芳的手机来讯息了。
江扶离还没走远,骆常芳看完手机里的内容就追出去了。
老夫人门前,桂氏在守着。
桂氏见两人过来,上前唤道:“二夫人,离姐儿。”
江扶离问:“奶奶呢?”
桂氏回答:“老夫人身子不太舒服,在里头歇着。”
骆常芳直接往屋里走,桂氏立马过去拦下了:“二夫人待会儿再来吧,老夫人刚才吩咐过了,说要好好歇歇。”老太太还特地说了,二房的人不见。
骆常芳神色焦急,频频往屋里张望:“你进去给老太太传个话,说我有要紧事跟她说。”
要紧事?
恐怕是吴越鹄那个案子吧。
桂氏态度恭敬,只是依旧没让开路:“抱歉二夫人,您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骆常芳哪里等得了,陈泰远还在警局,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她管不了了,往里硬闯,边喊着:“母亲,”她火急火燎地拍门,“常芳有事同您说。”
里面没说话。
她沉了沉声,提了嗓门说:“是关婉苏的事。”
片刻后,里面的人发话了:“进来吧。”
骆常芳母女进屋了,把门关上。
桂氏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随后上了主屋的二楼,敲门:“小少爷。”
里面应了声:“嗯。”
“下去瞧瞧吧。”
咔哒。
江织开了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