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算是再蠢的人,都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女人顿的思维霎时惊栗万分,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双眼一片昏天暗地。
“柳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声音变得有气无力地问道,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不满。
柳邵杰此时,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眼睛瞄着女人鼓鼓的胸。脯,再游离在女人职业套装的底裙下,肆无忌惮。
“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咦,你刚才不是着急着要走吗?现在怎么反倒不走了?难道是喜欢上我了?”柳邵杰故意表现出一幅惊讶的样子。
女人心中一阵恶心,鄙夷,但是现在还不能发作,只能好声地求饶道:“柳少,求你,放过我好嘛?”
“放过你?你看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说话真奇怪,难道是非要我对你做些什么,然后再叫我放过你吗?”
柳邵杰极力地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完还摆起双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有干。
女人知道这柳邵杰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今晚十有八九是逃不出这个恶少的魔掌了。
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够拯救自己,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她情愿将自己的贞洁给那个人,而不是让这个家伙糟蹋。
有钱人大多[***],不将女人的贞洁当做一回事,在他们眼中,只有玩弄和泄。欲,没有丝毫怜悯。
不敢想象接下去的悲哀,女人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泛起一阵潮热,双腿下意识地摩擦扭动着,双眸波光流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柳邵杰装作关心的样子,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女人的大腿上。
感觉到腿上的手掌贴近揩油,想要拍开,女人却无能为力,自己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任由接下来的胡作非为。
“让我看看你是哪里不舒服,说不定我能帮你舒服呢?”柳邵杰一声银。笑,
接着,他的右手沿着女人细嫩的大腿,一点一点地顺着肌肤慢慢地往上摸去,女人无法使出气力,象征姓地扭动反抗着。
可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任女人百般绝望屈辱,柳邵杰的手依旧望着大腿内侧摸去,穿过黑色职业套裙,直抵最深处。
“好爽。”柳邵杰突然闭上双眼,一阵酐畅淋漓,发现了让自己流鼻血的美妙之地。
“好像是这东西让你不舒服呢,我来帮你解脱吧。”
柳邵杰睁开双眼,右手熟练地艹纵着手指,在女人的最深处,缓缓地勾下了一层薄薄的热裤。
猎物已经到手,柳邵杰这个纵横花丛的老手,姓趣大起,也不猴急,准备一点点品尝眼前的美味。
药效的作用下,折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柳邵杰的癖好,一件一件剥落女人的衣服成为了最大的乐趣。
像利用这样的招数搞到美丽的女人作乐,他柳邵杰干过数不胜数,把握有度,没有比折磨女人这个过程更让人姓奋了。
热裤一点一点地被柳邵杰的手指勾到裙底边缘,柳邵杰姓奋地看着同样黑色的热裤,双目大方狼光,兽血翻滚。
整条薄薄的内裤横挂在双腿,黑黑的,非常惹眼,诱惑,女人更加难受地撕磨着双腿,花心因为药效的关系,开始泛滥成灾。
绝望,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女人的内心挣扎着,双眼混天黑地,大有一死百了的念头。
砰。就在这时,包厢大门被狠狠滴踹开,盖过了噪响的嗨滚因为,包厢内的男女顿时全部停止了动作,惊吓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一男一女。
段二,血腥暴力。
包厢内十几个男女瞬间被这突如起来的闯入震慑当场,接着有人开始观点音乐,询问柳邵杰道:“杰哥,这两个人是你朋友吗?”
“你他吗的傻笔啊,看这架势,傻子都知道是来砸场子的。”柳邵杰暴怒身边的年轻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眼喷火。
“草,兄弟们艹家伙。”那人喝不少酒,一被人骂成**,心里非常的不爽,却又不可以对柳邵杰发作,只能抡起酒瓶冲向门口。
后面的人,都是喝了酒的,个个也算是一方势力公子哥了,当下热血上涌,抡起桌子上的啤酒瓶齐齐冲向包厢大门的方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芸,只见,他无视五六个冲上来的年轻人,待最前面那个年轻人靠近的瞬间,不退反进。
年轻人抡起酒瓶就要往叶芸的头上招呼,叶芸前脚跨步,侧身,酒瓶挥下,落空。
而这一步,年轻人脚步轻浮,使出的力气使他整个人向前倾倒,叶芸顺势近身,左肩肘侧贴在年轻人的胸前。
在年轻人迷糊的双眼下,叶芸右手快速抓向年轻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