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只要你不要贪得无厌,我还是可以勉强满足你的。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花无语将魔抓伸向安一笑腿间,握住安一笑的分=身时轻时重的抚摸。
掌中的低温包裹住自己,安一笑发烫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朝那处奔涌而去,药效缓解几分,才稍作停歇又更加来势汹汹,让他难受得忍不住跟随花无语地节奏扭动身体,企图获得更大的快=感。花无语却一直保持慢悠悠地频率动作,时不时用指尖搔刮顶端,惹得安一笑不断抽搐。
花无语语气平平地道,“我喜欢诚实的人,和诚实的身体,告诉我你的感觉,这样我才知道怎么照顾你。”
“混……混蛋……嗯……啊……!”安一笑的怒骂被呻=吟声切断。
“不说不让泄哦~”花无语突然伸出拇指堵住顶端的小孔,又老练而快速地给他抚=慰,安一笑扭得跟条小蛇似的,在他手下摆动,还不敢用力过猛,怕折了自己的命根子,憋得眼框发热,泪眼汪汪。“放……开……,放开我……”他断断续续地祈求着。
“听话才是好孩子。”花无语看到手中青筋暴涨的分=身,终于恩赐一般地移开手指,放他发泄了一回。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个青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条碧绿的乳膏,沾在食指尖上,幽幽地道,“不听话没有好下场。”
安一笑得一回舒爽,全身无力,暂时没有挣扎。见他沫着药膏的手指伸到自己腿间,忙不顾伤手撑着床板猛然从后快速挪了一截,怒道,“你别乱来!”花无语一把拽住他未被锁上的脚踝将他又拖到自己面前,冷声道,“闭嘴!”见他张口又要叫唤,便随手点了他的哑穴,又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一脚踩在他乱动的腰部,左手二指撑开他的臀=丘,露出尚未被人开发过的后=穴,他满意地笑了下,才低头专心致志地将右手食指上的膏药涂了上去。
慢慢的碾磨推进,曲指抠挖,身下之躯强烈的挣扎让花无语颇有成就感,又折磨扩展才拿了肛塞堵住入口。缓缓解了自己的衣服,脱了裤子,才面无表情地掏出自己的宝贝,骑在安一笑身上,拔=出塞子,换自己上前冲锋陷阵,还不忘解了他的哑穴。
他全身瘦弱,大概所有的营养都用来养唧唧了,粗壮可怖,安一笑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反而清醒过来。他歪头将脸贴在床上,忽然回忆起他曾经这么碾压过卢小刀。背后的人才玩命的冲刺,安一笑心里麻木,神智渐渐被撞散开了,沉溺于滔天的愉悦中。
忽然间他嚎啕大哭,却被冲压成破碎的抽泣,眼泪都掉在黑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这时候,他的桀骜不驯,他的意气风发全然崩溃,他的尊严和骄傲都崩溃在另一个人身下。他想哭,却哭不痛快,只觉得心里十分难受,却无处发泄,曾经他怎么对别人的,今天都被还了回来。
花无语首次置身这么温软的地方,那人的哭喊让他红了眼,他似乎失了神智,从前对着那些玩物的不动如山一夕倾塌,他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腰,想永远不开手。
都一起沉沦,两个少年长发纠缠,在这一刻诡异而奇妙地相交,从身体到心灵。
花无语福至心灵,将人翻了过来,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一种烈焰焚身,癫狂毁灭的决绝,像是要把人拆碎吃入腹中。安一笑也单手揽住他的肩膀,发狠一样咬上他,被一起拉入地狱。
【第三更】
早上醒来,晨风清爽,穿过竹林发出簌簌沙沙的轻响。
安一笑睁开的眼睛,他全身酸痛仿佛被肢解过一番,垂眸看到埋头在自己臂弯睡得沉沉的少年,眼中略过一丝杀意。
手上的白娟早在颠鸾倒凤的时候脱落,皱成一团被压在身下。右手手腕虽然不再流血,但伤口狰狞,周围的皮肤也都烂开。他悄悄抬手,五指成爪朝花无语露出的脖颈快速击了出去。
自以为势在必得的一击却被花无语轻松躲开了,对方捏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清明,哪像熟睡的人!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嘲讽,脱口而出道,“你在装睡!”他一出声喉咙便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声音亦嘶哑难听。
“想杀我?”花无语将他的手指捏在手里轻揉,道,“要是下一刻你就死去,你还能杀我吗?好好活着吧,收起你的天真和任性,这次是我宠你,记好了,没有下一次。”
安一笑怔了一下,一股绝望席卷了他。无法报复,也将无法逃脱。
花无语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的守卫,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就有小厮抬着大木桶、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到了门口。花无语挥退了他们,将木桶搬到室内,调好水温之后,将安一笑抱到水里,笑道,“听话,洗完吃饭。”
安一笑在水里泡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始清洗自己。
***
卢小刀倒是整夜安眠,早晨是被花解语捏着鼻子捏醒了,花解语已经洗漱完毕,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俊美的容貌让卢小刀一阵眼花,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对方俯身要亲自己。他一个激灵,瞌睡顿时吓跑了,猛地捂住嘴巴,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没刷牙……”
“嗯?”
“你先走开。”他推开花解语,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花解语好笑地看着他,听话地退后了几步,卢小刀这一番动静将小石头也吵醒了,嘟囔着嘴巴哼唧了两声,才揉揉眼睛看着没穿衣服的卢小刀。
卢小刀:“……”
他一头黑线,只得硬着头皮朝花解语道,“你先出去。”
垂着脑袋无地自容,又听到花解语爽朗的笑声,他无奈地揪起被子盖住了脸,直到小石头扯他的被子,担忧地唤他时,他才伸出头长吸了一口气,穿衣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