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刃二人很快把医生需要的东西带回房间,二人准备帮忙,被医生拒绝,无聊的坐在大厅等待。
医生用注射器抽出大V胸腔积液,再次帮大V肋骨复位,然后消毒包扎,大V的胸围顿时大了一圈。
忙了大半个小时,医生走出房间,其他人都在大厅闭目养神,医生打开房门时,除开冬至,其他人都睁开了眼睛。
“阿颂,你感觉怎么样?”医生问道。
此时的阿颂,平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红玫瑰的腿上,虽然脸色苍白,脸上却带着笑容,全是满足。
“我没事,躺着很舒服。”阿颂轻轻偏了偏头,让自己的脸贴着红玫瑰的腿。
“靠,原来你也是贱人,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真没事,不用管我……。”阿颂还没说完,被红玫瑰一瞪,立马老老实实让医生检查。
阿颂的胸口,红玫瑰已经消过毒,缠上了一圈纱布,纱布已经被染红。
医生打开纱布,阿颂的胸口上,一道从左肩划到右边腰部的剑伤,虽不说是深可见骨,却也不浅,最深处可达两厘米,幸亏阿颂够壮,才没伤到骨头,可见剑人当初并未手下留情。
“你就这样照顾你的男人?”医生看着阿颂胸口仍然外翻的皮肉,质问红玫瑰。
“不怪玫瑰,我让她不要弄得,她也受伤了,你给我缝就好。”阿颂替红玫瑰解释。
“靠,你比贱人还贱,针线。”医生被阿颂气得不轻,为了让红玫瑰休息,等都要等到自己来动手。
鬼刃把针线得给医生,医生开始缝合。
“不用麻药吗?”红玫瑰关切的问道。
“他不怕疼,能忍。”医生毫不客气,拿起针线就动手,话语里全是怨气。
红玫瑰正要发火,却被阿颂用眼神阻止,这样的疼痛对于阿颂,的确算不上什么。
医生说着最狠话,却做着最温柔的事,每一针都小心翼翼。
“医生,你能不能快点,这里还有两个伤员。”王炸也看不惯阿颂和红玫瑰一唱一和,你侬我侬,不知道这个冷漠的杀手,是否也渴望爱情。
“催什么,你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斜特”王炸半躺在沙发上不再说话。
鬼刃也闭上眼睛,调节呼吸,‘老子死不了,又不是代表不用治疗’,只不过鬼刃没说出来,说了也没用,他和王炸没有鬼手点头,他们就还不是自己人。
医生为阿颂缝合完毕,对鬼刃和王炸做了检查,王炸伤得不算重,只要是脱力,多休息几天就好。
鬼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却都避开了要害,医生为他消毒包扎后完事儿。
猫猫和红玫瑰都是内伤,也没伤到要害,猫猫表示自己能治,红玫瑰的伤,医生回去后开药就行。
冬至的雪蟒战衣,被放在一边,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骨头也没有损伤,至今昏迷不醒,主要是内伤和镇定剂。
几句话说起来简单,医生前前后后也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医生,大V怎么样?”阿颂问道。
“死不了,我给他注射了一只船上的镇定剂,还要半小时才能醒。”
“谁说老子还要半小时。”大V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变态。”医生坐在沙发上骂了一句,接着休息。
“别在那里装死,冬至情况怎么样?”大V刚刚坐下,便问道。
“没有致命伤,主要是脱力和内伤,脱力休息一下就好,内伤需要回去进一步检查。”
“他什么时候醒?”
“我怎么知道,那种镇定剂我也是第一次用。”
“你把没有实验数据的药带在身上,用来对付我和冬至?我还好说,你也不怕回去被白老师和小琴扒了皮。”
“谁说我没实验数据,我给冬至注射了半支,又不知道鬼刃注射了多少。”
“我靠,医生你说话可得讲良心,你给我一支我就注射了一支,别想把责任推给我。”鬼刃听了医生的话,当场跳起来,指着医生说道,万一冬至三天五天醒不来,他还不被这些人的吐沫给淹死。
“安啦,我说了没副作用就没副作用,你如果一支全部注射的话,冬至最多还有半天就能醒过来,至于……。”
“至于什么?我靠,你是说,鬼手醒过来后,可能还是暴走状态?”王炸惊恐的问道,要是那样的话,阿波波号岂不是要成人间炼狱,船上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