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乐乐心虚的撇过眼,咬牙说了句,“没!没有!”
钱童儿一摊手,说,“有没有,二伯你去b高那边问下就知道了,当初那三个学长,就在b高的校门口打我的呢!因为我想息事宁人,不想把事情闹大,坏了堂姐的学业也坏了自己的学业,所以我就闭口不谈,哪知道堂姐她竟然会变本加厉,冤枉了我一次又一次!二伯啊!要说家教,我不得不说一句话,你们教育的女儿,实在是太失败了!钱乐乐她早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利用她的美色,勾引学长,叫那些学长过来堵我,要我把生活费交出来!”
钱乐乐当下就吼,“你你你!你别胡说!我哪有?你个援交女,别乱冤枉我好不好?”
钱童儿咧嘴一笑,回头对着钱贵斐翠说,“爸妈,你们记不记得我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回来,脸上一脸淤青,你们问我是这么回事,我说是我自己摔跤的?你们记不记得?”
钱贵斐翠一点头说,“记得!记得!”
“其实,我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不想让你们知道是钱乐乐叫人过来打我!所以隐瞒你们的!我对堂姐这么好,她却老叫人过来打我!如果我没有一丁点的防身术,我怕我现在,早就被她打成猪头了!”
钱乐乐当下哭差了气,“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竟然这样子污蔑我?”
钱童儿摊手说,“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的确没有证据了!可是高二那年你叫三个学长打我的事,你们学校里,肯定还有人可以为我作证的!再说了,你说你这张猪头脸,是被我打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呢?你没有证据就跑过来乱指责一通?你当我爸妈是瞎子么?还是你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是瞎子?只要你说的话,都是事实?”
钱童儿这一说,门口那些子邻居,都对着钱乐乐指指点点,摆明就是相信了钱童儿的话,而不相信钱乐乐的话。
钱童儿裂开一抹很平淡的微笑,但是这个微笑,看在钱乐乐眼里,究竟有多么的刺眼!
钱行和庆富丽这下子没气吭了,他们也在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二女儿。
钱乐乐瞧见父母的眼光,都带着质疑,她当下捂着脸说,“爸!妈!你们要相信我!我的确看见钱童儿和一个老男人在一家高级的餐厅里吃饭的,我想把这件事告诉给小伯小妈听,钱童儿一个生气,就把我的脸打成了这样!”
钱童儿咳嗽了两声,笑着说,“我说乐乐啊,你掰故事的功力实在是太厉害了!你说你看见我和一个老男人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饭?只是看见我和他吃顿饭你就说我是援交女!人家说,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你呢?竟然只是看见我和男人吃饭就直接给我安了个罪名?会不会太好笑了?”
钱童儿一说,钱乐乐顿时哑然了。
门口的人,都在指责钱乐乐。
“人家只是吃顿饭就说人家是援交?这个女人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的?”
“就是说啊!这小丫头,满口胡话呢!她说出来的话,能信么?”
“而且还一直欺负人家,叫男生过来打人家,现在倒好,竟然还倒打一耙?”
四周的议论声不断,都是在说钱乐乐的坏话。
庆富丽气得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扯着钱乐乐的耳朵问,“死丫头?你竟然在撒谎?”
这下子,连庆富丽也被钱童儿给蒙骗过去了。
钱乐乐哭惨了,“妈!妈!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她打的!我承认,我高二那年是叫人堵她,但那是高二的时候了,这次是真的!是钱童儿她欺负我来着!”
庆富丽把她耳朵一松,又把愤怒的视线投向了钱童儿。但她没发难,估计她现在不知道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好,还是相信钱童儿好。
钱行一直不说话,他也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要相信谁好!
现在整个场面中,恐怕就只有他们俩夫妻,还在挣扎着要不要相信自己二女儿的话。
钱贵夫妇早就相信了钱童儿了,他们俩夫妻,不为自己女儿说话,就是想顾及钱行一家人的面子,想着,让他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免得大家撕破脸皮,闹得尴尬。
这毕竟啊,他们是亲兄弟,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没必要闹得这么尴尬不是?
钱乐乐看见她爸妈在犹豫,她就更加使劲说,“妈!我是不对,我是不好,我不应该叫人打童儿的,可是,就算我叫人打她,也没把她打成重伤啊!但她呢?她对我下手毫不留情,一巴掌一巴掌甩我,甩得我连喊救命的能力都没有啊!”
听听,听听她说得多可怜?
庆富丽犹豫的表情,摆明了要被她二女儿可怜的泪水给说服了。
钱童儿噗嗤一声,笑着说,“我说二娘!你今天就别急着过来讨债了!你先去学校里,问问你们女儿的感情生活吧!她呀,感情世界实在是太丰富了,一年的时间里,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男朋友!而且,她连倒追男人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看乐乐她还不肯醒悟,我没辙,只好把她的丑事统统抖出来!我高三刚开学那天,她竟然跑到我学校门口来,叫我帮她递情书给我的同班同学呢!而且,不是一封!是两封!这两封情书,不是只给一个人,是给两个不同的男人!她竟然叫我同时把两封情书,送给不同的男人?知道是啥意思么?意思是,乐乐她想同时追求两个男生!你们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心里是什么心情?我身为她的堂妹,我觉得特别丢人,我怎么会有这样放浪的堂姐呢?”
钱童儿这话一说出口,门口就爆出来一大片的嬉笑声。
“不会吧?这孩子怎么这么放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