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许戈笑得肩膀都抖开了。
“许戈,你在笑我吗?”
“没有。”狡辩。
那声狡辩让她的胸部一阵吃疼,慌忙收住笑。
小会时间过去。
“许戈。”“嗯。”“我问你呢?”“什么?”
胸前又是一阵吃疼,垂下眼眸,属于她和他这样的温馨时刻太少了,偏偏,她没有办法的让自己投入进去,因为……
“阿特,南加州来的小姐生病了。”许戈低声说着。
据说从上次救了两名落水的孩子之后,连翘的感冒就没真正好过,今天中午,一名去叫连翘吃饭的1942成员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因为高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连翘。
片刻,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许戈拿开那只落在她胸前的手,说了一句她早上来找你。
“就坐在门前,样子傻傻的。”
贴在她背上的人没有应答。
索性,把声音提高一点:“我和她说了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的事情,我还把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她看。”
还是没有应答。
他的手挨着着她的手很近,一把抓住牙齿往着他手腕狠狠的咬下去,放开:“混蛋,在冰岛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
为什么要做那些他不擅长的事情?
许戈一直觉得类似于发生在电影中那些动不动就千朵玫瑰花、华丽的生日派对、单膝下跪、面对日月星辰说我爱你等等等要是放在现实一定是很肉麻的事情。
其实,一点也不肉麻,只要是阿特做的就一点也不肉麻。
厉列侬初到冰岛找她的前两天,那个引发一百零三户居民中五名单身女性尖叫的英俊男人于她来说是空气。
甚至于,这个男人到达冰岛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许戈,你对我有什么对我不满可以表达出来,这个地方太远了。”
意思就是说,女人我现在很忙,要撒娇的话也得看状况。
许戈听了这话也没多生气,她让厉列侬坐到她的小船上,她用船把他载到码头,她和他说“厉先生,我不耽误您的时间。”
黄昏,厉列侬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之后许戈没有和他再说半句话。
第四天晚上,深夜,许戈被某种声音惊醒。
打开窗户,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那洒落在地上大片的银白色是月光,还是维京群岛上的雪光。
在一望无际的银色光芒下,他站在她窗前,也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透过灯光,许戈看穿在他身上的那件滚着皮草绒毛的外套帽沿上沾着一层薄薄的霜气。
站在窗前的男人一张脸被冻得发僵,也许因为太冷了他就唱歌。
歌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打开窗,颤抖的手指紧紧捏着一枚戒指。
声音也因为寒冷在打抖着:
“许……许戈,我们……我们结婚吧。”
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