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人笑,“你当做不知道不就成了?好了,不用给我搓了,回去等着,等我服侍一下未来的皇后娘娘。”
“就等你这话呢。”阎苏把毛巾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快步的返回自己的浴桶。来金州她谁也没带,这几日来都没沐浴,洗澡不擦背,她会觉得没有洗干净。
“哼,就知道你是打算让我当劳力。”从浴桶中走出来,湿发垂肩,体态修长。快速的围上浴巾,岳楚人转到屏风另一侧给阎苏当劳力。
两个女人几乎泡了一个时辰,待得出来时,天上的月亮都升到了半空。
直接走下一楼,其余的人都用完了晚膳,只有丰延苍还等着,白袍玉带,丰神俊朗,周遭的一切都因着他而更加精雅。
“洗完了?还觉得冷么?”看着走近的岳楚人,丰延苍凤眸含笑。
“不冷了,暖和的很。”走到他身边坐下,带过来一股馨香的气息擦着他的面门而过,笑容更深。
阎苏随后而至,在丰延苍对面坐下,似乎是想到了岳楚人肩膀的守宫砂,笑得有那么几分意味深长,惹得岳楚人在桌下踢她。
虽没看见,但俩人的动作丰延苍却是感知的到,尤其阎苏那表情,让他很不舒服。
“看来一同沐浴还有增进感情的效用。”给岳楚人夹菜,丰延苍悠悠道。
岳楚人眨了眨眼不说话,阎苏却是笑起来,“老七这是嫉妒了?不过虽是夫妻,恐怕也无法一同沐浴。”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岳楚人拧眉,这阎苏,先前还在担心丰延苍会把她灭口,这个时候倒是说起来没完了。
阎苏笑容不改,不再说了,但那边丰延苍却是完全的把这事儿记下来了。
用过晚膳,各自回房。房间不足,连续两日来岳楚人与丰延苍都是同住一间的。
回到房间,岳楚人还未等走到床边,就被人从身后搂住,手臂过于用力,箍的她差点喘不过气。
“干什么?想问阎苏说那些是什么意思?想问就问,你轻点。”抠着他手臂,岳楚人深吸口气道。
“那就说说吧,你又在外面造什么谣了?”丰延苍虽是笑着,表情却是有些危险。
“这是什么话?好像我总造谣似的。”岳楚人不乐意,她什么时候造谣了?
“那就老实交代。”搂着她直接坐在床上,丰延苍是非逼问出来不可。
“好嘛好嘛,我说,你放开我。”拽开丰延苍的手臂,然后转过脸来看着他,那俊逸的脸让她不禁有几分流连忘返。
“她看到了我肩后的守宫砂,然后就说你不行。”言简意赅,下一刻清楚的看到丰延苍的脸沉下来。
“呵呵,生气了?其实我还真希望这事儿能传出去,那样就没人想着做你小老婆了。”岳楚人乐得不行,这事儿她得益最大。
“本王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以前是病恹恹说不准明日就死了,现今变成了不能人道。
“这么在乎?我知道你行不就得了!”她倒是宁愿让天下人都觉得他就是个混蛋。
“你知道?”凤眸微眯,丰延苍看着她反问道,声线危险。
岳楚人脸颊一热,转脸看着别处不吱声。她当然知道,而且清楚的不得了。今儿早刚醒来时,她后腰那儿可是抵着一个东西来着、、、、
蓦地,丰延苍轻笑,眼角眉梢间尽是愉悦。
“名声坏了就坏了,你知道就行了。”这话很讨巧,却听得岳楚人耳朵都红了。
“当然,你还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男性功能齐全?”拧着眉头掩饰尴尬,岳楚人吼道。
“呵呵,我还未生气,你倒是恼羞成怒了。”抬手捏着岳楚人的脸颊,手指修长好看。
“我没恼羞成怒,怕你面子上过不去,既然你不在意,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别掐我,我要睡觉了。”打开他的手,岳楚人弯身把靴子脱了,衣服也不解,转身骨碌到床里侧。
丰延苍看着她,始终凤眸含笑,其实对于他来说,现在睡觉安寝是一种折磨,尽管他享受其中,但其中难熬滋味只有他能理解。
翌日,义诊队伍返回皇城,金州府尹送行至城外三里,直至听到丰延苍说会在丰兆天面前如数呈报昨日义诊发放物资等事时他才停下,恭送着浩荡的队伍远去。
回程的路上所有人都在,几乎所有的马车都被占据,天气太冷,就算身有上好的功夫,在外时间久了也会冻着。
岳楚人丰延苍阎苏叮当四人共坐一辆车,本来丰延星也是想挤进来的,奈何他买了太多的东西,最后与护国寺的医武僧共乘一辆。
靠坐在马车里,岳楚人挨着丰延苍,身子倾斜,靠在他身上,看起来懒洋洋。
阎苏与叮当坐在对面,只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那俩人,于是从上车开始叮当就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