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看鲸鱼!”雪冰冰惊天呼地大叫起来,兴奋地跳起,挥手指向海面上。
天平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
哇啊!有一头两头三头……,不,十几头大大小小的鲸鱼在海面上起伏呼气吐水。
在周围的人纷纷大呼大叫起来,他们惊讶惊奇,惊喜地浮出灿烂的笑脸!用手机和相机不断进行拍照留影。
雪冰冰用挂在脖子上的职业相机,开始专注对准鲸鱼群拍摄不停。
“你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吗?”雪冰冰拍着照片大声问。
天平知道答案,不用回答她的话,显而易见的事用不着回答。
雪冰冰停下拍照,对视上他,迎风招展,笑上嘴说:“它们在进食,鳞虾成了丰富的晚餐。”
天平微笑点点头,细眼望着鲸鱼群。她和我一起注视着渐渐远去的它们。远洋游轮在不断航行,鲸鱼群远离了,直到大家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身影才慢慢平缓兴奋的心情。
寒冷蚀骨的海风驱使旅客不约而同进入游轮,到大厅温暖如春的花花世界。异性相吸,邓天平和雪冰冰有种默契,彼此不想分离地进入游*厅。它跟陆地大商场没什么区别,商品琳琅满目,娱乐购物休闲应有俱有。
“你不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吗?”雪冰冰望上他手中空空的咖啡杯问。
她说到咖啡,天平起精神了。咖啡啊!它是精神兴奋的依托。在心里面没有比咖啡更让人兴奋愉快的,在心情疲倦的时候,只要来杯浓浓的咖啡,身体如同充上电一样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天平点点头,一起走进一间优雅的咖啡厅,坐在雪冰冰的对面,清清晰晰闻到她散发出来的女人芳香。雄性动物对异性的香气还是蛮倾心向往的,但能克制自己,不是自己的就不要痴心妄想。
雪冰冰叫上两杯浓咖啡,盯着他专注地看看,他没什么太多反应。他沉浸在自乐中,他心头的想法一点没有表露出来。从表面上看,他是个笨头笨脑的男子,自从进入到餐厅后就没有一点主动意识邀请女主角用餐。记不清自己曾经跟多少个帅哥男子聚餐,可这次不一样。他显然与众不同,他木头木脑地坐着,平静的脸色在等待期待着什么?
两杯浓浓的热咖啡摆在面前,天平闻上去精神十足,悉心品味着咖啡香味,在脸上写出“我是咖啡迷”。
雪冰冰把相机摆在桌上,解下白色风衣,展露出美*人的芦山真面目。
天平傻目怔神地打量一眼她的美貌,显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过很快地恢复了说:“谢谢你的咖啡!”
雪冰冰微笑点头说:“你说你叫天平,名字跟你一样平淡无奇。你知道,现在我们到了南太平洋哪里?”
“我们过了南纬60度,过一两天就可以看到南极冰架。我看你有专业相机,到南极你一定是又工作又旅游。”邓天平不加思索地回答。
“算你有眼光。我是职业记者,是专程去考察撰写南极的。”雪冰冰翻看菜谱,头也不抬地回答他。现在很饿了,两眼盯着菜谱寻找合口味的菜。
天平喝完咖啡,脑海和心头兴致勃勃,瞧她现在正要点菜用餐,便不好意思打扰她用餐就站起身说:“谢谢你的咖啡!我不打扰你用餐了。回头有机会,我请你喝咖啡。”
雪冰冰抬头瞧他说完话起身马上就要离开,心头怪怪的,好不容易找到人陪我一起用餐。他没有我想像的大方,但人也不坏,至少非常的彬彬有礼,是个十分懂礼貌的男人。我一个人孤独用餐多么没兴趣多没意思啊!我好像是个落单的没人要的美女。在船上二十多天,我没有人陪餐的心情是多么的可怕无味。
雪冰冰神色着急,立即托住他手,口语央求道:“你别走啊,留下来陪我一起用餐吧?我请你!嗯啊?算我求你了。”身子和神情像公主似的撒上娇气请求上他。
天平僵愣了,不知如何是好?好意难却还是顺着她的要求坐下来说:“不是,我用餐的方式跟你不同。我怕吓到你。我不吃,看着你吃就好了。”我吃饭啊,同学们常笑话我像猪进食一样,不分好坏三五几下解决了。他们笑话我的情景在此时此刻出现于脑海,所以不敢再在美女面前出丑。
雪冰冰没好气色地败他一眼,把一本菜谱递过去说:“我请你吃饭,你点你自己喜欢吃的菜。我好久没有人陪我吃饭了,现在难得有人在这里。你就别客气了。钱对于我就是身外之物,吃进肚子里才是自己的,才有价值。”
这时候,点菜员来到身边。雪冰冰向侍者点了自己要的菜。天平向侍者要几样平凡的菜。从侍者的眼里读到了天平点的是什么样的菜?雪冰冰把一张十分精美的金卡递给侍者。他万分礼敬地接上它。它是人人眼里至高无上的东西。
天平苦涩地低下头,似乎整个人降低下去。钱包里除了一张从没有用过的信用卡外,还有几千元人民币现金。一张卡辨别出了身份,她是有钱一族的富家女,而我只是个普通平民。
“你说你到南极看亲人,哪他们都是在南极科考的科学家?他们是你什么人?”雪冰冰盯着直问。
“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直在南极科考工作了很多年,一直到现在没有回过家。这次我好不容易弄到去南极的船票。我很想他们,很想亲眼看看南极的真面目。你知道我是学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