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没有再继续,而是说道:“干爸晚些会过来看你。到时候别在跟他顶嘴知道吗?”
五少阴鸷的眼睛向着陈辉,“告诉他别来,他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也没有他那样的爹。”
陈辉:……
“好吧。”
陈辉双手插进衣兜里,对五少孩子气的话颇有些无奈。“我现在要回去了,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仅管说。”
五少:“你少来几次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
陈辉:……
“好吧。”
陈辉很是无奈,转身问我,“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
我刚想说话,五少已经大声开了口,“要走你自己走,带着她干什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好吧,五少的蛮混劲儿又上来了。陈辉无语地摇头,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了。
五少阴沉的眼睛瞪着我,“别再跟他勾三搭四听到没有,老爷子是不会让他娶你的!”
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又没说过要嫁给他。”
我也没好气地阴了那少爷一眼。
此时,外面传来说话声,“首长,就是这间。”
病房的门被推开,五少的爹在警卫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身后还眼着徐静雅。
那位老首长,一身军装,相貌威严,徐静雅面容冷冷的,进来后,一直一言不发。
老首长锐利严肃的眼锋从我身上扫过,又落在五少的脸上,抬头看了看那输得只剩小半瓶的液体,最后落在五少被特殊处理过的,搭在外边的腿上。
随后问身边的警卫,“医生怎么说。”
警卫忙道:“说不是很严重,但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康复。”警卫眼神闪烁了一下,有点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
老首长阴沉着脸。
警卫:“说是病人不太配合,这样下去,对他的腿很不利。”
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五少一直眼睛向着别处,晃当着那条受了伤的腿,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老首长凝眉,重重哼了一声,扬脸向着五少,“你都听到了,再这样下去,你的一条腿就废了,想当残废,你就继续作下去,看往后谁受罪!”
老首长没有再停留,说完便带着他的老婆和警卫走了。五少这才哼了一声,满脸的讥讽,“我死了他才高兴,装的什么装。”
我皱皱眉,对五少这副态度相当无语,看得出来,五少的爹多少还是在乎五少的,只不过他这个生了拧筋的儿子,脾气拧的紧,越是对他严厉,他便越是反抗得厉害,越想管教,他便越是玩世不恭。
也或许,这一切都怪那位老首长曾经抛妻弃子,给了儿子非常悲惨的童年,他唯一的儿子一直恨着他,两人的关系才会如此僵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