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统领!”
赞玄门下,一行骑兵带着十几架大囚车奔赴城门,赢鼎朝城墙上大吼:“吾乃骑都尉袁翔,奉冠军侯之令,押解人质到公输关协助退敌,速速打开城门,军情紧急!”
守城统领在城墙上冒出头,“牛将军现在出城剿匪,在下不能做主,还请稍等!”
“稍等!?”赢鼎大喊,“公输关守将乃古丞相亲信古任,现在耽误一刻,来日古任将军身死人亡,是你能担待得起?公输关一破,这责任是牛将军能担待得起?只要你打开门,那一切就与你们无关!”
城墙上的将士互视一眼,一士兵劝统领,“他得对,不开门来日丞相责怪,牛将军和我等我逃不了责任,何必多加阻拦?”
看见统领犹豫,下面的赢鼎再喊了一句:“十万火急!”
看着眼前的城门慢慢洞开,赢鼎露出笑容,抱拳大喊,“有劳大人,日后冠军侯必有重赏!”
一行人穿过城门,邹忌大喜笑道,“没想到就这么冲出来了!真有你的赢鼎,不愧是稷下一策,不愧是嬴家子弟!”
“不费一兵一卒,就这么将人救走了,赢军师可谓天下第一啊!”
囚笼里的赢律海也是一脸笑容,旋即狠狠道,“日后必定再回奉天,将古贼煎皮拆骨,将那叛变锦衣卫的逆贼煎炒炖蒸!”
“哈哈,赢统领你这话得我们都饿了!”
“牛津怎么会这晚就出城剿匪,”有人问道,“莫非也是军师预料之中?”
“军师预料如神,我们听着军师的妙计去做就好了!”
“对,有军师在。咱们赢定了!”
赢鼎翘起嘴角露出微笑,转过头看向即将关门的赞玄门,透过门缝,他能看见那个已经建立完毕的封禅台。
怀里信犹有余温,但赢鼎却只能叹息一声。
他明知道古原肯定要凭借封禅台搞一个大新闻,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是神。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将人救出£▼£▼£▼£▼,来,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那边牛津跟古任也差不多接触打起来了吧,赢鼎笑了笑,把暗子全部动用,终于把公输关的古任和赞玄门的牛津骗走,我可不仅仅是为了救人。
“军师,”司马错大喝一声,“前方来人……这速度!”
来了么?赢鼎依然一脸笑容,举起手让躁动的人们安静下来。心中暗暗道:
开始了。
只见地平线上掀起无尽烟尘,地面上雷声震震,一支恐怖非凡的骑兵队如雷霆般出现,冲向这批刚刚脱离生天的队伍,而为首的将军舞着一把大戟,脸上全是狰狞的笑意。
“是讨逆将军楚白,还有他率领的陷阵骑!”邹忌大喊道,美丽的容颜也露出怒火。“此人与神将有相似之处,战力不下地级!”
“兔相公邹忌。还有逃掉的司马错!”楚白大吼,“乖乖亮出你们的菊花,让大爷好好鞭笞一番!”
“可恶的子!”邹忌大恨,邀战道,“赢军师,让吾去取他人头。楚白一死,陷阵骑自溃!”
“别被他激,”赢鼎冷静道,拦在邹忌身前,“陷阵骑马快。我们回头!”
“回头?为何……”
“因为我早有预料,能轻而易举将这批陷阵骑全部葬送在奉天城外!”赢鼎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