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官拜文周国师这种事情引起一片哗然,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一跃成为当朝最具权势的国师,还是如此年轻,而国师太师只有一字之差,许多人感受到风雨欲来的感觉。
在发生了天宁酒楼杀人事件后,又一劲爆消息传出,年轻的女帝终是举起了屠刀,刀锋直指太师刘根清。
顺天府幼平控诉太师以权谋财,草菅人命,并将此事一路捅到朝会。许多官员都感受到一阵压抑,本来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几乎没人敢当着朝会的面直接控告太师,有也没有宣起什么波澜。那毕竟是一个不小心,诛灭九族的事,而太师一脉的文臣武将在当今朝堂,那可是只手遮天。
但是当顺天府幼平把事情捅到明面上来,朝堂之人必须处理,顺天府幼平他的官职可并不小,这种控告太师刘根清,几乎可以说把自己绑在皇帝的战车上,生死听天由命,可真是以死明志了。
这两天云洛也没有闲着,尝试修复那阵法,只是还差那么一点,而那阵法外围,云洛始终觉得有人在盯着,这是一种直觉。令他有些不太舒服,尽力的在隐藏自己的修为,也不知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女帝禹祝天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云洛,除了禹帝宝藏没有直接交于云洛,其他事情也几乎满足于云洛。
吃人嘴短的云洛,也就顺带做了几件事,他问了问禹祝天要不要直接解决刘根清,而女帝说什么也没有让他直接动手解决,只是告诉云洛,明日朝会请他一定参加。
太师府
刘根清丝毫没有慌乱,反而悠然自得,太师府内室,堆满了数不清的黄金、纸币、几十枚金元还有一些奇珍异宝,可以说是真正的富可敌国。
“太一,你说那小女娃子,抽了什么风,文周皇帝轮着座,要是我坐上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我让她当她才能当,这种卸磨杀驴的事,不太好啊。那我试一试。”
刘根清摸着他那大肚子,又想起了女帝禹祝天那绝美的脸庞,脸上泛起涟漪,臃肿的嘴脸尽显猥琐姿态,看着让人有些恶心。
太一在水花中走了出来,那种境界赫然已至外魄境。
“大人,这件事我会帮你完成,但是做完我得走了,我想去追寻我的道。”太一说道。
命运就是如此巧妙,多年前致仕的刘根清救下了当时奄奄一息的太一,而后不断的交际,两人一百姓一修士,结下了不解的善缘,这份缘分持续至今,几乎大大小小的背后都有些太一的影子,不管是已经死去的上任皇帝,还是女帝禹祝天,对这太一之名都是知晓的。而皇帝对刘根清那更是忌惮不已,不得已刘根清已至太师之位。
次日清晨。
皇宫内多了一些带刀甲士,少了一些宫女太监,整个皇宫有了一些肃杀的气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知道这是太师和女帝开始掰手腕,一步错可能步步错,只是有些人没得选择。
太师刘根清和以前如此,入宫而不拜,直视朝堂之上,嚣张的气焰可想而知。
而云洛恰逢其会的走进了朝堂,看着那胖子轻轻一笑,而那太师同样对着云洛轻轻一笑。刘根清实在看不出云洛有何特别之处,女帝却敢于冒天下之不违立当时还是嫌犯的云洛为国师,几乎不顾内阁所有人的面子,独断专行。
朝堂上众人也在打量这个年轻人,在他们眼中此人除了颇有些好看的皮囊,几乎别无是处,几乎很多在往那方面想着,是不是女帝有些独特的口味。
女帝缓缓坐在帝座,太监模样的卫公,扯出了清脆嗓音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之上,只有太师刘根清,国师云洛站立不拜,正可以看出以前的太师超然地位。
此时,顺天府幼平整理了一下衣冠,走了出来,轻轻抱拳弯下腰,说道:
“微臣控诉太师刘根清,暗害忠良,草菅人命,克扣边境百姓粮食,以至于民不聊生!”
朝堂之上寂静无闻,上次幼平也是如此,只是这次却是当着刘根清的面,说出此话。
“哦?我念你升至此官不易,可否再说一遍?”太师刘根清笑道,只是那种眼神是赤裸裸的威胁。
幼平同样不卑不亢的说出同样的话语,太师一脉的文臣武将再也站不住了,跳出来纷纷指责。
女帝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话语,只是默默记下了有哪些跳出来的人。而后直视太师刘根清,仿佛在等太师一个解释,女帝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臣清清白白,微臣辛勤劳作,为陛下为文周开创文周盛世,陛下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如果陛下欲微臣告老还乡,微臣请辞。”刘根清说得倒是大义凛然。
那些官员纷纷拜倒朝堂之上,几乎把女帝赶鸭子似,逼迫着女帝,女帝不予理会,反而问道:
“幼爱卿,有何证据,如无证据,你可知文周律法,满门抄斩!”
“陛下,微臣句句属实,皆有证据。吾有百姓联名贴,前次辅李良血书,天宁金元案同臣密谋书,请陛下明察!”幼平泰然自若的拜下,这些勇气可正是陛下给予的。
朝堂一片哗然,只是刘根清还是一样风轻云淡,丝毫没有慌乱,仿佛胜券在握。看得朝堂之上的女帝,还有幼平都是“咯噔”一下,他们实在想不出为何太师会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造反!只是外面几乎都是女帝的带甲卫士。
“既然如此,那就请证据吧!太师,你说呢?”龙椅上的女帝显得有些不偏不倚,只是周围的暗潮涌动是谁也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