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的拉拉阿芳妈咪双手:“我这间烟花间,若论姿色和本事,除了你和阿喘妈咪,别无二人。我呢,做做别的可以,这方面不行。这样吧,阿芳妈咪,”
阿芳妈咪心里一乐,
老练的竖起了耳朵。
“知府大人给多少,看你的手段。我再给一条小黄鱼,以示感谢,”阿芳妈咪大喜,半推半就的答应了。果不出阿桂所料,被阿桂老板晾在厢房里的知府大人,早等得怒形于色,急不可待。
他当然明白了,
这是阿桂老板故意给自己设的套。
设的什么套呢?一准是上次三分钟倒秧,临出门又摔一跌,这让本来就没得到满足的阿桂老板,更加生气。话说,知府大人虽是朝廷命官,出得大场合,说得大官话,却一样懂得民间琐碎,江湖恩怨。
大凡这烟花柳业赌场,
都讲个吉利吉兆。
自己那日的表现,也的确令人失望。所以,牛郎二度遇到阿桂设套,也理在其中了。不过,这阿桂胆也太大,老夫虽然那方面差一点儿,毕竟是朝廷命官。
敢给老夫设套,
就俨然如造反。
要不是穿了这身朝服,闹将起来担心刁民起哄,真想出去喝令,将那阿桂老板给本官拿下,把这窑子给本官拆掉……出去,当然不妥。
外面候着的绿呢大轿和翻释,
也不用担心。
那翻释是本官心腹,见本官一直“忙于公务”,会心领神会,自行离去的。厢房门隔音不好,一会儿,听到沉重整齐的脚步声,越过厢房门消失在大门外,知府大人就轻蔑的瘪瘪嘴巴,那黄捕头带着他那红头阿三离去了,想必又趁机敲榨了阿桂老板一笔?
日理万机的知府大人,
可是知道这个黄捕头。
原本不过是登场的一个小痦子,小混混,偷鸡摸狗,欺行霸市,打架斗殴,拢乱社会,多次被本官训诫关押,没想到,一投身在洋人怀抱,身价百倍,居然还当上了捕头?
哼哼!
贼头狗脑(贼头贼脑),瞎来来(乱来,瞎弄),什么玩意儿?洋大人也真是瞎了眼。
一会儿,那外面姑娘与客人的调情猥笑,又飘了进来,直听得知府大人心痒痒的周身难受……这时,厢房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花枝招展的美人儿,笑盈盈的飘然而至。
说真的,
到了这个份儿上,知府大人哪管什么非阿桂老板不要。
只要是个窑姐儿就行,而且越浪越好。“你是谁?”老头儿捺住心跳,拉起了架子:“见了本官怎么不跪拜?”“我是阿芳妈咪,大人有所不知,”
阿芳妈咪谄笑着,
雌猫般挨了过来。
“我的工作,本是只负责招呼客人,调教不懂事的姑娘……”一股年轻女人的肉香,扑面而来,老头儿给薰得心旌摇荡,双眼发绿。
“钦旨,本官皇命在身,”
“在你娘的个身!废话少说,要快活,三条大黄鱼。”
“三条哇?”知府大人下意识的叫起来:“上次阿桂老板才一条,”阿芳妈咪衣服一脱,眼睛一瞪,白花花的身子一扭一扭的,倒真是条大白鱼:“谁都知道你给的是五条,还敢撒谎?又想快乐又舍不得大黄鱼,你还是男人不是?”
一下盘腿坐上去,
压得老头儿声声惨叫。
“哎哟,给给,我给,先放开我,放开我,喘,喘不过气,来,来人啦……”门外,斜阳西下,一片迷漓
第13章凌晨时分
三个时辰后,
付了三条大黄鱼,方如愿以偿的知府大人,才慢悠悠的从半昏迷中醒来。
未(下午1时正至下午3时正,羊羊在这段时间吃草)去,申(下午3时正至下午5时正),猴猴子喜欢在这时候啼叫)转,酉(下午5时正至下午7时正),鸡鸡于傍晚开始归巢)至。
从下午率兵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