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过往,让他没有办法将黎思楠一直留在府上。所以才是吩咐了管家,将黎思楠顺便寻了个由头赶到外面的庄子去生活。
吃穿用度依然是按着府中侧妃的分列给她,绝不少了她的。
只是这种没有缘由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和君念之说呢。
陆凝安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用意,你就不要多问了好吗?你只需要知道,本王只对你一个人动心便是,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影响你和本王的感情便好。”
“殿下……”
君念之似是犹豫了一下,忽的在陆凝安的面前跪了下来:“殿下,若是妾身跪下来求你,不要送黎侧妃出府,你可否将她留下?”
陆凝安看向君念之。
他甚至能够看到君念之眼底的一抹泪,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能没有争夺的女人之前,情意总归是牢固的许多吧。
只是……
“不行。”
陆凝安想都没有想的,直直的拒绝了君念之的请求。
“为什么?”君念之似是不理解:“黎侧妃在府上一直安分守己,平日里除了待在自己的院子中之外,便极少走出来。她这般无所求,也不曾做过任何恶,为何殿下对黎侧妃始终是这般的铁石心肠?”
“没有为什么。”
陆凝安第一次对君念之动了怒,他直直的看着君念之,但看到君念之脸上那受伤的表情时,他心中的那一丝暴怒,又被君念之的泪水洗刷着,给浇灭了。
君念之在屋外跪了一夜,只说黎思楠无辜,不应该受了这般的对待。
请求陆凝安回心转意,不要送黎思楠出府。
陆凝安不认为自己是铁石心肠的人,只是对某些人,他终究无法宽容。
君念之跪了一夜,便是晕了过去,并且大病了一场。恰逢朝中又是发生了事情,陆凝安便一心看向了朝中之事上,直到每日入夜的时候,才能顶着一身的风雨回到府中,去看一看病中的君念之。
她本生的娇弱,人一病,便眼看着又是消瘦了不少。
陆凝安总想着,等这事情过去了,他再好好与君念之说说话。他们本就是情投意合的,日子长了,总能谅解的。
黎思楠最终还是被送出了府去,那一日陆凝安不在府上。
只是听着管家说,黎思楠被送上马车的时候,什么金银首饰都没带,就带了几身干净衣裳。满是留恋的便是上了马车。
而君念之,则是拖着病体追了出来。拉着马车死活不让马车走。
远远的瞧见,黎思楠撩开帘子,探出一个头。一边笑,一边哭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的从脸颊旁滑过。
黎思楠本就生的让人觉得支离破碎,这一落泪,更是让人心尖发颤,为之动容。
不知黎思楠在君念之耳边说了些什么,君念之终究是放开了马车。
那一瞬间,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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