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知道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他不急不慢地作答,“上次带阿欢回来,你们都点头同意了的。”
老爷子重哼了声,“翅膀硬了,姥爷管不着你了!”
男人脸上的温和稍冷,他没理会这话,拿起公筷给薄欢夹了个龙井虾仁,她挺喜欢的吃的。
老爷子静坐了几分钟,然后起身离开。
盛伊舒了口气,老爷子没发火也算是平安度过。她抬眼正巧看见对面如。胶似。漆的一对小夫妻,眼尖地发现薄欢颈子上贴着的创口贴。
“小盛动作倒是挺快的。”她笑着开口,虽然三十多岁但保养的极好,是个气质俱佳的贵妇,“阳阳正愁没有弟弟妹妹。”
薄欢正巧听见阳阳没有弟弟妹妹,一经对比,她突然觉得有哥哥姐姐的自己还挺幸福的,连忙放下筷子举起手。
“我可以当阳阳的姐姐。”
景盛眉心一拧,但又不好和一个傻女人计较,碍于盛伊在场他并不想说什么。
盛伊又是何等地会看脸色,掩嘴轻笑,“小欢当阳阳舅妈就可以了,记得多给阳阳生几个弟弟妹妹。”
这话说的景盛爱听,眉心舒展开来,修长的手指弹钢琴似的在她手背上敲打,顺口接了句:“听见大姐的话没?”
薄欢傻愣愣地点头,两条眉毛死死的拧成一团,可盛伊坐在对面她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所幸没多久,盛伊便离开了。
薄欢拍了拍胸口,从自己的椅凳上翻到景盛的腿上跨坐好,“小叔叔,什么是生弟弟妹妹啊?”
被她一屁股压住欲。望的男人暗抽了口气,差点就把桌布一扯,将她整个人推上长桌压了开干!
偏偏女人眸光单纯,一副不解。她动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玩心大起地曲起食指刮着男人纤长的睫毛,忽然开了窍。
“大姐是不是让我生?”
给她挠的有些痒,他眨了眨眼又被她手指夹住睫毛。景盛无奈失笑,将她不做好事的双手钳住,语调暗哑,“阿欢,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罗列的《为妻守则》第三条了?”
薄欢跟语文课上遇到抽背课文却一个字不记得的小学生一样,脖子一缩,脑袋耷拉,瘪嘴不说话。
男人的大掌包裹着两只小手揉捏,有些暧昧的摩挲抚。弄。景盛记忆力好,他都记得,纵然不记得也可以胡编乱造,反正薄欢不会知道。
“第三条说的就是,妻子必须给丈夫生孩子。”
薄欢脑袋耷拉的更低,她虽然不记得那些守则,但却记得如果被小叔叔抽查不过关,要被亲亲一百次,而且不是亲嘴巴。
男人松开她的小爪子,一手摸上她的下巴,“阿欢,你的脸呢?”
话音落地,薄欢头垂的更厉害,整张小脸贴在他掌心里。
“属鸵鸟的?”景盛神情怯意,捏着她瘦尖的小下巴,“头抬起来让你丈夫看看!”
戏谑的语调让薄欢越发不好意思,小叔叔怎么可以说她是属鸵鸟的,十二生肖里可没鸵鸟。
他手掌心里满是汗,全是女人鼻尖扑出的热气。
“阿欢?”景盛唤她,嗓间清冽的笑意更浓。
大手扯过一旁的椅子拼在一起,倏地就将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人推倒下去,宽厚的大掌护住她的后脑勺。
薄欢尖细的惊呼随着身体倾倒而抑扬顿挫。
景盛表示,就好她这一种迟缓。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规矩老实地躺在椅子上,男人修长健美的身影盖在她小身板上。
“小叔叔,你干嘛呢?”薄欢抬眸,一本正经地问他。
“刚才抽查不过关,”他声音慵懒,泛着轻笑,“你说这一百下亲哪里好?”
薄欢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上次被惩罚的地方,那对隐隐作痛的小山包。
眼见小叔叔离自己越来越近,薄欢急中生智:“《为妻守则》第三条说的就是,妻子必须给丈夫生孩子。”
景盛忽笑,伸手将躺着的女人拉起来坐好,甚至还亲自将她衣服褶子和垂下来的丝发打理好。
薄欢正为逃过一劫而窃喜时——
“这里人多,我们上去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