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文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受宠若惊了。
他不知道杜荷这家伙是怎么说服他爹的,但现在看起来,这老头应该是为了自己和他儿子杜荷拜把子的事来的。
郑子文顿时笑歪了嘴,虚荣心完全获得满足了呀!
果然,杜如晦和崔贵寒碜了一会,就冲着郑子文开口了。
“子文啊,老夫观犬子与您颇为投缘,这……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来了!
郑子文顿时一抱拳。
“上刀山下火海就凭伯父一句话!”
反正都是场面话,吹牛不犯法!
杜如晦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贤侄严重啦,老夫只不过是想让你与小儿结为金兰,日后也好有个照料,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啊!”
郑子文顿时一脸兴奋的站起来,然后一把搂过杜荷,咧着嘴笑了起来。
“杜伯伯,有您这句话,阿杜以后就是我郑子文的亲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的就是我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虽然感觉似乎那里不太对,但杜如晦还是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郑子文连忙客气了两句。
“杜伯伯留下吃顿饭再走呗?”
“不了,你也别客气了,我现在吃什么东西已经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咯!”
“哦,原来如此,那杜伯伯您慢走!”
郑子文已经猜到已经是孙思邈为老杜调整了饮食,不过看老杜这模样也看不出什么问题,能不能熬过贞观三年的生死关,还是看他运气。
杜如晦走后,郑子文就发现崔贵看他的眼光不一样了,他顿时眨了眨眼睛。
“岳父大人,为何用如此诧异的目光注视着小婿,这让小婿有些不安呐!”
崔贵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咂了砸嘴。
“啧啧,贤婿你如今不得了啦,连左右仆射都过来和你拉关系了。”
郑子文连忙谦虚道:“哈哈,岳父谬赞了,小婿只是和房遗爱还有杜荷关系好一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出的话很谦虚,但脸上的得意之情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让崔贵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你呀……对了,春儿和夏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