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卞之林懵了。
本来可以叫工匠干的活,她偏不让,如今他自己来干,她也不让。
为什么非要亲自动手,她有病吗?
“把你刚才该的揭了,扔下来!”白娇道。
“你有完没完?”
卞之林脸黑的不能再黑,觉得白娇简直不可理喻。
不光卞之林心情差,白娇也觉得自己无比悲催。
“我说了要自己干,卞之林,你不是在帮忙,是帮倒忙。”
白娇说出的是事实,让卞之林气的七窍生烟。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人?
昨晚那顿饭刚平息的怒火又冒出来,卞之林咬牙:“好,我看你修到什么时候!”
几下将刚才盖的瓦都掀了,卞之林身手灵活地跳下来。
白娇一惊,他会武功?
卞之林冷哼一声,连个眼角都没给白娇,快步走进屋里,他简直要气死了!
白娇戴上手套,熟门熟路地盖瓦。
太阳慢慢升起,初时的清新变成温暖,到了中午太阳变得毒辣,白娇被阳光刺得头晕眼花。
扶着梯子准备下来休息一会儿。
“公主!”
一声惊叫从远处传来。
白娇一惊,踩在梯子上的角一脚踏空,整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公主!”
一道人影从远处飞掠过来,却比不上屋里的身影。
只见卞之林腾身而起,将白娇抱住,在空中几个回旋,泄去阻力,稳稳地落到地上。
“公主,您没事儿吧?”余庆奔过来,关切地望向白娇。
“呕!”
白娇再次犯了老毛病,条件反射似的吐了卞之林一身。
余庆目瞪口呆。
卞之林再次黑了脸,早知道,他冲出来凑什么热闹,就该让余庆遭一回!
“人给你!”
卞之林将白娇往余庆身上一放,快步走到屋里。
受不了了,他要沐浴更衣!
“呕!”
白娇再次呕了出来,不过幸好,这次她吐在地上,没沾上余庆的身。
“你怎么了?”
余庆有些着急,白娇总呕吐不停,到底怎么了?
白娇一把推开余庆,冲到墙角狂呕,边呕便怨念:刘娇,你搞什么啊,不就被男人抱一下啊,你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