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月事快来了,这两天就不要吃太辣了。”
一瞬间,包厢静默了。
安言的脸红的滴血,到服务员上菜,红晕都没有退下。
容靳桓不知道月事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见张秦淮那阴霾到极点的连,在心里对容聿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
午餐在一股奇怪的氛围中结束。
容靳桓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倒在安言腿上,倦怠的说:“娘亲,我们下午还要看房子吗?”
小家伙这一躺,挺着的鼓鼓的小肚皮便落在安言视线里,当真是个大西瓜。
安言无奈,便要说话,张秦淮的声音传来,“不了,待会我们带娘亲去医院。”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安言一僵,容靳桓坐了起来,瞪着张秦淮,而容聿拿着杯子微微旋转,眼帘低垂。
张秦淮看一眼容靳桓,再看向容聿,喝一口茶,说:“今天言姐在和我看房子的时候不舒服,我想待会带言姐去医院。”
“不舒服?”容靳桓一惊,朝安言看去,而容聿已经来到安言面前。
“言言,哪里不舒服?”容聿握着安言的手,眼里脸上都是担心,而眼底是一片阴翳。
容靳桓反应过来,赶紧从凳子上缩下来,“娘亲,你怎么了,你别吓桓桓啊!”
两个男人紧张的不得了,一个握紧她的手,一个上下检查,和那天一样。
甚至比那天紧张。
安言无奈,“没事,你们别听秦淮说,他也就是小题大做。”
说着,睖秦淮一眼,“我真没事。”
张秦淮神色严肃,“怎么会没事?之前说是梦,不想了就好了,可今天呢?你稍稍动了下心思,你就难受了,这还真的没事?”
容聿猛的看着他,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冷寒无比。
张秦淮对上容聿的视线,眼里迸发出坚决。
空气里瞬间噼里啪啦——
然而……
“张叔叔,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容靳桓大声的说,眼里都是愤怒。
当然,这个愤怒不是这句话里意思的愤怒,而是张秦淮竟然故意让娘亲回想那天的梦。
安言反应过来,赶紧拉容靳桓,“桓桓,那是叔叔。”
容靳桓眼睛通红,倔强的瞪着张秦淮,“娘亲,他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