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看着她,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一点墨色,全是红,“会很痛……”
他说出来,那紧绷的一根弦始终在他眼里,随时会断。
安言微颤的身体僵住,茫然无措的眼睛有了焦距,神思也回来。
她看见了容聿,看见了他的脸,他的隐忍,他的痛苦。
然后,垫脚,搂住他脖子,唇吻上他喉结。
蹦!
弦断,理智不再。
容聿抱起安言,抵到墙上,手扯开她的衣服,整个人像失去理智的狮子占据自己的所有物,疯狂索取……
安言过了水深火热的一晚,痛和快乐交织,可到后面她完全感觉不到快乐,只有痛,很痛。
痛的眼泪掉下来,失去意识前,都还在求饶。
天露出鱼肚白,云层一点点散开,曙光来临。
新的一天,新的生命,新的生活。
卧室里,高温降下,余热久久未退。
地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裤子,鞋,凌乱的落在各个角落。
欧式大床上,被子半挂在床尾,要掉不掉,床单歪斜,可怜巴巴的躺在角落,只有床上的一双人,赤着身体,紧紧相贴。
容聿唇贴在安言背上,吻细细密密落下。
安言似乎有些冷,身子下意识蜷起,嘴里溢出沙哑的一声,“冷……”
容聿一顿,返身把她抱过来,让她贴在他的怀里。
安言感觉到热源,像小狗一样,自动自发的往他怀里缩。
她的依赖,靠近让容聿眉眼划开,他低头,吻落在安言的额头上。
言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闭眼,嘴角勾起满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