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握紧把手,死死握住。
砰——
啊——
“容总……”
乒乒乓乓——
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期间伴随着女人的娇呼,唯独没有容聿的声音。
骨节凸起,泛白,紧绷的像一折就会断。
安言眼前浮起一幕,一个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画面。
包厢门半开,沙发上一双人在上面做着激昂的事,女人的浪荡尖叫,男人激动的粗喘,像尖利的爪子抓着她的人,她痛的喘不过气。
安言弯身,手控制不住的抓紧胸口,眼睛闭紧。
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她怕看见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画面。
“我最后说一遍,滚——”冷厉到极致的声音传出。
安言猛然睁开眼睛,那松开门把的手像落下悬崖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把抓住门把。
等安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门打开。
一个身影背对着她,挺拔如竹的站在卧室中间,他全身紧绷,粗黑的头发竖起尖利的刺,像个被惹怒的狮子,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一个女人摔在地上,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完全赤裸。
她趴在容聿脚下,脸上尽是畏惧,痛苦,手却大胆的朝容聿的脚抓去。
指尖便要落在容聿的皮鞋上,女人眼前却一花,下一刻,身体飞到墙上,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安言怔了。
几乎女人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容聿挺拔的脊背一弯,闷哼出声。安言的动作先于她的意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扶住容聿,“容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