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血祭应该是处于尤家自愿的,最起码我们所有贵族历史上记载的,”的确是同意的,尤家那时决定血祭时还与其他两族联系过,但这些卫惜缭并不打算告诉尤佑“之前也有一位兽神的恩宠降临世间,可当时的君王和绝大多数人都为了利益而残忍的杀了这位兽神恩宠。
恩宠临死前诅咒了这个世界,就是被世人有所顾忌的兽神抛弃,虽然现在很多专家用他们自己的言论来解释当时忽然大比例的失调,出现兽化因为什么什么的。
但。。。作为三兽神眷顾的一族你该明白,这世上真正被兽神眷恋的只有我们这三族以及兽神的恩宠,所以恩宠多处于我们这三族。
事发后没多久,三族退隐消失,足足几百年兽人们的野兽化比例非常高,就算身体健康的成年兽人,说不定也会一夜之间兽化,再也没有可能变回人形,兽性逐渐吞灭人性,最终堕落。”
尤佑一震,脸色越发苍白。
“这时有许许多多的人寻找我们三族,其中以安腾兽的卫家和尤家最善良,可相比起救死扶伤的尤家,卫家却更在乎自己的家人,所以卫家不可能为了牺牲自己一族的人而挽救世人。”百利·廉看着卫惜缭苍白的脸色,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时间“尤家也是我们三族中人口最多的,上上下下一千多人,老老少少,哪怕出嫁的雌性女人,也一个不落。。。。。。所有人,血祭了足足三天三夜!”
“从此之后,尤家便消失在历史的长流之中。听说其后两三百年就算有出现尤家的人,或是旁系,都会被压去血祭呢,不过这些都是野史上的,我们也不知道真假。”卫惜缭似乎不在意的说笑。
可却仿佛是最有一根稻草,压的尤佑摇摇欲坠。
“如今这社会已经逐渐脱离兽神,我们两族在留在时间,最后的结果只会和尤家一样,所以在不久前我们两族决定。。。三代之内必须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下。”百利·廉淡漠的开口“差不多是我们哥哥那一带孩子最终带领家族消失在历史的长流之中。”
“是啊,必须要消失了。我们愿意消亡在自己一族难以繁衍的缺点上,也不愿再走尤家的老路,被血祭。”卫惜缭再次看向镜子,立体平面的镜子倒影出一张精致却狡猾的笑脸“卫家和廉家就算仁慈善良,可也不是那种愿意为了别人,就牺牲自己,甚至一个家族的人。而真有事了,我们不愿及血祭,难道那些知道方法的世人就不会强压我们血祭吗?”
“我不去了!”尤佑很突然的喊道,随即大口大口的喘息,良久才逐渐平息,垂下眼帘,浑身瑟瑟发抖“我不去了。。。我不要去那个星球了。”
自己不能给了了和百利带去任何危险,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有可能还得这两个对他这么好的人,甚至他们一族都有任何一丁点的危险。
父亲,姆亲可以在心里挂念,但他们也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有危险。
“尤佑。。。”卫惜缭把他拥入怀里“你父亲的成果我会公开,但为了你的安全不会全部冠上他的名誉。”他这么做比另一个世界“莱斯特”做的更冒风险,“莱斯特”当时把所有荣耀个了自己家族,看着自私,可实则保护了无权无势还略软弱天真的尤佑。
“你看着办吧,这方面智商我一直不如你。”尤佑闷闷的蹭了蹭卫惜缭的胸膛,嗅了嗅“居然用香水了!”
傻孩子,重点错了吧。。。还有,这不是香水,这是衣服上的香味!熏香!!
“看来傻孩子的贵族攻克也需要补习补习了,否则我们廉家还有卫家怎么对得起尤家?”百利·廉幽幽的说道,丝毫没有为了报复这学期以来,卫惜缭和他多了一门功课而累成狗,回寝室就看到欢快和自己拥护者玩成一团的尤佑这种鬼心思,绝对没有,不能诬陷的。
靠在卫惜缭怀里的尤佑浑身一僵,总觉得将来会不太好了qaq
“不过。。。为什么是只乌龟???”忽然尤佑低下头指着胸口上方的徽章,颇为郁闷的问道。
卫家是安腾兽,白长毛,张的像兔子,却比兔子更有战斗力,耳朵柔软的垂在两旁,眼睛也更大更明亮,鼻子小瞧的粉色,嘴巴和猫儿似的,偶尔有几次,卫惜缭还看到他稳重的大哥在兽形说话时会露出一枚小虎牙,尖尖的,特别可爱。
言灵鸟是一种体态优雅神秘的鸟类,在兽人之中,他算小巧,毛色艳丽夺目,却并不会显得浮躁,反而带着一种神圣的光辉,尾羽非常长,几乎有身体的三道四倍,头顶羽冠宛如小皇冠,喙为翠色,胸口有水滴状的图案。
至于最后一位兽神眷顾的一族,则是体型硕大的海龟,龟壳最大的能有十米,行动缓慢,但在海中却如鱼得水。生性温和,龟壳一般色同祖母绿或蓝宝石,如同大海中最明亮的宝石。。。其他的,其他的也没什么好介绍的。小乌龟的时候有些能看到托帕色,漂亮极了。
虽然不是长毛,可就好似精致的装饰品一样,讨人喜欢,小雌性无法拒绝白长毛同样也没办法拒绝宝石呀~所以,三族内反而只有言灵鸟最不受欢迎。
这么想想尤佑应该心里会好受些吧。。。
卫惜缭点了点他的胸口“是海龟,海龟!”
“哦。。。”一样是龟嘛。
卫惜缭忽然坏心眼的笑道“小乌龟,现在你不能嫌弃赛缪尔没毛了吧?”
可谁知,尤佑特别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就是因为我也没毛,才更嫌弃他,更想个找个有毛的呀。”
卫惜缭表示,对这种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摁住了打!
博雅打开房门来叫人时,先是一愣,随即理所当然的关上门,还特别体贴的表示还有五分钟,可以快点吗?
卫惜缭表示糟点太多,他不知道从那吐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