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灼郁闷地拿纸巾撸了撸鼻子骂道。
“裴导,我觉着吧,人家墨大小姐背后没骂你,是你又在想人家了……”
旁边副导演陈诺忍不住道。
“就你丫长嘴了会哔哔是不是?”
裴灼瞪眼道。
“略略略。”
陈诺吐舌,心道,你就嘴硬吧你,都这么些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游轮上,一场由承北四大家族之一的谢家主办的慈善拍卖会即将开幕。
宴会厅门口,名流淑女们打扮得光鲜亮丽,依次入内。
花晴空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但却一点儿也不露怯,一双乌黑灵动的杏眼好奇地转来转去。
墨修寒略微弯起右边手臂,用手肘杵了下花晴空。
花晴空:“大叔怎么了?是有人不对劲吗?在哪儿?”
她是以墨修寒的贴身保镖的身份陪同参加的,本来想着穿一身黑衣戴个墨镜再扎起高马尾装个逼,可是墨修寒说那样太显眼,把她拎去一家造型工作室好一通折腾。
她坐在里面足足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后,差点儿不认识自己了。
这辈子她都没化过那么精致的妆,穿过那么长的裙子。
更别提脚下那双亮闪闪的八厘米细高跟了。
“大叔,我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万一真有坏人出现,我没法带着你逃跑啊。”
从化妆间出来时,花晴空就立马表示抗议。
墨修寒盯着她看了十几秒,才不爽地说了一句:“你就那么没出息?碰见坏人只想着逃跑。”
“不是,我要保护大叔你啊,主要是带着大叔你跑路,这鞋真不咋方便。”
最主要是脚累啊,感觉跟踩在高跷上似的,她脚脖子都快断了。
这对于穿了二十年运动鞋的她来说,无异于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