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她才红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的衣服都被成东阁收起来准备送洗,齐承悦自己也没衣服穿,昨晚仓促决定住在这里,就连换洗的内依裤都没有。
她昨晚脱下来的内依裤,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去了,昨晚只是随手脱掉,估计是扔到了地上,这会儿找不着,肯定是成东阁给收拾了牙。
昨晚被他脱下来的时候正意乱情迷,所以还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清醒着,想着成东阁手拿着她内依裤,尤其是内库的样子,就臊的不行了。
找不到内依裤,她只能拉开衣橱,挑了件成东阁的白衬衣穿上,衬衣正好能盖住大蹆,可里面没有内库穿,还是觉得不自在。
她去了卫生间,发现洗手台上摆了两个杯子,两把牙刷,其中一个杯子和牙刷一看就是崭新的,就算是没有什么留言,齐承悦也知道这是留给她的。
她红着脸,忍不住羞赧的笑,看到两个并排摆在一起的杯子和牙刷,感觉特别奇妙酢。
她把牙刷从杯子里拿出来,牙膏是成东阁已经用了一半的,她挤牙膏的时候,便忍不住想着成东阁挤牙膏的样子,牙膏的口贴着他的牙刷挤,这会儿又碰到她的牙刷,感觉很亲密。
她刷完了牙,因为自己的洗面奶和护肤品都没带,只能将就着用成东阁的男士洗面奶洗了下脸,又擦了他的男士保湿乳液。
擦完之后,她便打量了一下卫生间,目光瞬间定住。
先前找不到的内依裤,这时候正挂在上头呢,而且还是被洗过的。
成东阁家里没有保姆或者钟点工,她的内依裤是谁洗的一想就知道。
齐承悦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那个男人,没事儿偷偷摸摸的给她洗什么内依裤啊!
想着她的这些贴身的东西,尤其是内库被他攥在手里搓着,而且穿了一天都脏了,他洗着竟然不嫌弃。
齐承悦赶紧把洗干净还没有晾干的湿内库拽下来,找出吹风机开始吹。
吹到快要干了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声,齐承悦关掉吹风机,试了下内库,还没有全干,但是勉强可以穿,只是这样穿着还有些潮湿的内库难免会有些伤身。
不过想想,她跟成东阁什么都做过了,现在也就不用再讲究那么多,一会儿注意点儿别露出来就行,便把内库放回去晾着,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跑到门口。
正好门也开了,齐承悦笑眯眯的说:“回来啦!刚怎么不叫醒我——伯……伯母……”
齐承悦没想到,回来的不是成东阁,竟然是成东阁的母亲孙少芸。
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孙少芸手里还拿着钥匙,开着门,一只脚踏进了门里,硬生生的僵在了门口不动了。
“你……齐小姐,你这是……”孙少芸震惊的都结巴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齐承悦一遍,看着齐承悦穿着明显是属于成东阁的衬衣,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的样子,也猜得出两人都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了。
齐承悦刚刚还惨白的脸色一下子蹿红,“伯……伯母,您等一下。”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也顾不得内库还没有全干,就穿上了。文胸可没那么容易干,她也没办法就这样穿着昨晚的裙子,这样一下子就得露出里面两颗的形状,还不如这样穿着呢。
齐承悦又赶紧跑了出来,“伯母,您……您先进来坐,我马上就好。”
她赶紧回到成东阁的卧室,在衣橱里翻着,好不容易翻到一条细带的运动短裤,穿上把带子扎的紧紧地,裤腰都重叠了一大截。
她才出去,尴尬的站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齐小姐,你的衣服……”即使齐承悦现在衣服裤子都穿上了,可穿的却是成东阁的,怎么看都不像那么回事儿。
“我昨晚参加宴会来着,衣服这会儿不适合穿。”齐承悦尴尬地说。
“哦。”孙少芸想说,那衣服这会儿穿不合适,她穿着成东阁的衣服就合适了?
“齐小姐,你跟东阁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是认真准备跟他在一起了?”孙少芸坐下,水也没喝一口就问。
“伯母,您刚来,我去给您倒杯水吧,还是您想喝茶?”齐承悦问,觉得这事儿还是等成东阁回来,坐下一起谈的好。
“不用,我一会儿就走了,本来今
天是想来看看儿子,没想到——”孙少芸没说下去,她退休前是砾城一家初中的教务处主任,所以文化素质修养都挺高,现在即使因为齐承悦的身份和过去,不是太满意,但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分,说话太过刻薄。
“你别忙了,坐下吧,东阁去哪儿了?”孙少芸问。
齐承悦坐下,也不敢跟孙少芸坐的太近,一直很紧张,“他下去买早餐了。”
孙少芸点点头,“齐小姐,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齐承悦低头,有些不敢面对孙少芸,当时信誓旦旦的跟孙少芸说,不会跟成东阁在一起,这才过了没多久,就被孙少芸撞见她在成东阁家里,还穿成了这个样子。
“我跟他在一起了,是很认真的。”齐承悦鼓起勇气看着孙少芸,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孙少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