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道,“喝酒误事,是该罚,只是我连累了大家。”
潘玉良道,“你们是兄弟嘛,有难同担,倒也没什么错。怎么样?身子可还吃的消?”
这边王进还没答呢,屋子里的红衣一下子就把门给拉开了。
潘玉良装作惊讶地道,“呀,这不是在屋子里吗,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红衣鼓着脸,不悦地瞪了王进一眼。
“少夫人。”
潘玉良迈着步子进了屋,柳衣也搂着红衣的胳膊进了屋子。
“瞧把我们红衣给气的,王进你也太不像话了,昨夜出去喝酒是不是没请好假?”
王进光嘿嘿笑,也不答话。
不过往里走的时候走路的姿势倒是有些怪。
潘玉良跟柳衣对视了一笑,偷偷地笑了笑,然后对着柳衣道。
“我们还是先走吧,别打扰了咱们红衣耍威风。”
红衣动动唇,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柳衣扶着潘玉良出门,“少夫人,您干嘛不让那王进多站一会,也好给我们红衣做做主。”
潘玉良笑笑,她之所以帮王进是因为她大概知道王进为什么要跟赵副官喝这顿酒了。
不过她在柳衣面前也只是道,“红衣有身子呢,她要是一直憋着气,对孩子不好。”
柳衣点点头,“那倒也是,便宜这王进了。”
等潘玉良走后,红衣才看了王进一眼,“大少爷罚你们了?”
王进可怜巴巴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当着司令部所有的人罚的,这下可丢人了。”
红衣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绷着脸道,“活该。”
王进扶着她坐到凳子上,“你别站着了,快坐下。”
又给她倒了杯茶,跟赔罪似的。
“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因为你有了身子,高兴的,一时就得意忘形了,你别生气了,没有下次了。”
红衣哼了一声,“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次。”
王进立即举着手要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了。”
红衣的脸这才缓了缓,“哼,这次就且饶了你。”
说完她的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担心的神情,“你是不是伤着哪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王进从善如流地道,“今天扛了一上午的树椴子,下午又去种了一下午的地,也不注意有没有伤着,就是有些酸痛。”
红衣白了他一眼,“昨夜没睡好,今日又补罚,不痛你痛谁。”
王进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两人去了里屋,他衣服一脱,肩上背上被磨出来的红痕立即出现在红衣面前。
不过……这种对王进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他连半分不适都没有感觉得,在红衣面前也不过是故意装出来的。
柳衣扶着潘玉良到了院子门口就回了沈夫人那边,潘玉良提着裙角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