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必问是何人指使。既然大当家的带人去了,那就代表大当家的要杀你们的人,仅此而已。
老子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你要杀还是要剐,尽管来就是。老子要是皱半下眉头,就不是娘养的。”那头目十分硬气,面色狰狞的道。
孟傥冷笑着慢慢走向头目,手指指腹在绣春刀的刀鞘上慢慢摩挲:“看样子你不怕死,很好。本将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种不怕死的人。”
完阴测测的看了看那头目,抽出绣春刀往前一指:“刘洪,这家伙可有家眷在人群之中。既然他什么都不肯,那本将就让他的家人帮他。
老子这次出来反正是答应了公爷,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情,老子要么死回去,要么不回去。
你不知道,你的妻儿子女知道,你妻儿子女不知道,你那些兄弟的妻儿子女或许知道。”
他是铁了心要从这些人口中问出东西,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他真没法面对张儒。
如果一个人不,他一都不介意杀光这个人的全家。
以前无相和尚给张儒麾下的几人看相的时候就过,几人之中,王周最为愚忠,马璁最为忠心,范统最为耿直,而孟傥,杀气最重。
只不过那个时候无相和尚没有见过马进忠,如果他见过马进忠的话,一定不会孟傥杀气最重了。
为了保证大部分人能够活着,刘洪十分听话的把人给指了出来。
头目的女人是个看上去老实本分的女子,十分怯懦的把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往身后推,似乎只要她把孩子推走孟傥就看不到了。
孟傥狞笑着朝那一大一两人走去,头目破口大骂:“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朝廷官员?”
孟傥回头,目光阴狠:“被你们大当家杀了的那些兄弟,他们也有家眷。他们死了,家里的梁柱没了。
遇上灾年,可能他们会因为没有人照顾而饿死、冻死!
你只知道你自己的家人需要人照顾,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兄弟!
难道你的兄弟就是人,我的兄弟就不是人了?
哼,你们这种畜生才是最可恨的,明明当了****,还想着立贞洁牌坊,荒唐!”
完,不管那头目如何怒骂,他直奔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既然人家在乎这个孩子,他不在意拿这个孩子开刀。
就算张儒在这里阻止他,他也会义无反顾,否则他就真的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了。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既然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能够承担不能承担的责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刘洪扭过头去,不愿看这残忍的一幕。
而飙云骑中有些人也不忍的扭过了头,如果不是因为死了这么多兄弟,他们绝对不愿眼睁睁看着孟傥大肆屠戮。
嘴上得挺狠,可真到了节骨眼上,看着那孩子仇恨的目光,他又有些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