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东西!就知道给我下绊子是吧!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洪尘笑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一只手把那菜刀随意般在手中抛来抛去,整个人则弯着腰翻找着那棋盘。
“不会的,你就算死了,也大概率是跟我和太公一样的,我们还是好朋友!”
“滚一边去,谁要像你们一样阴魂不散呀!”
“怎么说话呢!想打架是是不是?”
洪尘笑说着将棋子摆放好,钱在野和洪尘笑下围棋,也下象棋,今天便是下象棋的。
“你打架也打不过我呀!”钱在野贱兮兮笑着。“对了,和你说个事情!”
钱在野边拿起棋子胡乱布局,丝毫不像寻常象棋下法开局,没有人会一开始下棋就挺帅的,这赫然是在给洪尘笑让两步棋。
洪尘笑看钱在野这次“如此乖巧”,说话声音也温和了很多。
“说吧~怎么了?是不是要我帮你打架了?”
“怎么可能……就是~”钱在野有些欲言又止,装出不好意思开口的神情。
“你说便是了,就我们这关系,能帮我肯定帮啊!”
“那我可就说了啊!”
“磨磨唧唧的。”
钱在野清了清嗓子,就洪尘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准备看洪尘笑出丑。
“你能不能把给神芳君的赐福给收回去啊?”
洪尘笑拿象棋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一脸不解看了眼钱在野,“为什么?神芳君怎么了?”
“不是神芳君怎么了!是金樊!那混球!”
洪尘笑一下子变了脸,“金樊那混小子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金樊那小子有个二房吧!”
钱在野看着御膳房那几个伙夫,他们这些天平日里便是最喜欢谈论八卦趣闻了,金樊这种事情更是不会逃出他们的言语范围。
“呵!我恨不得去宰了那小子,老子一辈子没娶过媳妇,那小子倒好!有了神芳君还勾搭了另外一个!要不是打不到他,我铁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洪尘笑手中棋子重重落下,让整个棋盘都不免动起来。
钱在野挠了挠头,装出乖孩子的样子,“我接下去说的话,可能有些严重,您老别生气啊!咱们要以大局为重!”
“有屁快放!”洪尘笑已经有些不悦了,想到金樊他就来气。
“金樊把那小媳妇领到京城来了!”
“什么?!”洪尘笑眼珠子瞪地老大了,差点便要将这棋盘给扬了。和钱在野听到龙宫要分国运时的表情如出一辙,在洪尘笑这神芳君便是不可触动的逆鳞,而那个杀千刀的金樊,脑子此刻格外愚笨。
“您先消消气!别伤了神魂啊,听我说完!”
“说!”洪尘笑怒发冲冠,整个人手臂青筋暴起,像只能吃人的狮子。
“您这样我哪还敢说呀……”
“说~”洪尘笑吐出长长一口浊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神芳君这不是还不知道嘛!前两天金樊刚入城的时候,神芳君就打过一顿了。倘若再被神芳君知道这件事情,整个皇城都要被掀了!”钱在野说话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在皇城要被掀时特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