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完了,大牛撞邪了。”村长着急地说道,转头看向灵儿:“小仙姑,快救救大牛吧,他在下面怕是要不行了。”
大牛晕倒在水里,面朝下,就算不是流血而死,那也得窒息而亡。
灵儿看了看井底的情况,摇头说道:“迟了,大牛被冤魂缠身,救不了。”
村长气的直跺脚:“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肯定是安福变成鬼要害大牛,大牛性子耿直,这才打了他呀。”
我心想,性子再耿直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吧,换成我,我也要变鬼害死大牛。
村民们对灵儿的话深信不疑,灵儿在他们心里那是小仙姑,于是谁也没打算下井去打捞大牛的尸体,村长一招呼,几个年轻人搬来一块石板,将井口封住。
安福的尸体打捞上来,大牛却留在下面,真的像是安福在报仇。
灵儿检查安福的尸体,两手使劲地按压安福的胸口,又掐住安福的喉管处,举动让人很不解。
村民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灵儿,退的远远的。
我打了打灵儿的胳膊说道:“灵儿,你在干什么,村民们以为你中邪了。”
灵儿松开手,从口袋里取出手绢擦了擦手道:“安福不是淹死的,而是被人杀死丢入井里。”
村长说道:“怎么可能,除了大牛谁会杀安福,可大牛昨晚和我一直在灵棚里看着莲子的尸体,他是一步也没离开,除了他,难道还有人有杀安福的动机?”
灵儿说道:“安福的身体内残存着一丝阴气,定是遭了邪祟的残害,刚才我按了半天,安福的嘴里没有吐出一点水,而溺水者的肺部、喉管都灌满水,足以证明安福并非溺死在井里,而是被害死,然后抛尸井底。”
这话一出,村民们纷纷乱了阵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还有邪祟,自打顺生的娘回来后,咱们村就一直不安宁,后来害死二狗子娘两,顺生的奶奶也遭了殃,依我看,这祸水全是顺生这个扫把星引来的。”
“说的也是,这些日子死这么多人,哪儿那么凑巧。”
二麻子跟着起哄:“我看莲子也是顺生给害的,大家都知道,顺生这小子晦气的很,我们不如把他丢到井底和大牛呆在一起,也许邪祟就没了。”
二麻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连正眼都不敢瞅我,他这是心虚。
村长举起烟枪就要敲二麻子的脑袋,二麻子一扭头就钻进人群里,跑的没了影,村长骂道:“瓜娃蛋子,你也不瞅瞅顺生才多大年纪,能把莲子的清白给玷污了?还有你们这群傻子,顺生要是扫把星,小仙姑能住他家吗?”
村民们不敢吱声,村长走到灵儿跟前恭敬地问道:“小仙姑,你看这事怎么办呀,有什么办法能除去躲在村子里的邪祟吗?”
灵儿摇头道:“我暂时没有办法,但我这段时间会一直留在古村,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谢谢小仙姑,谢谢小仙姑。”村长连连道谢,吩咐几个人去张罗莲子的丧事,让大家各自回地里去干活。
这件事暂时告了一段落,莲子被安葬在古村的坟山上,灵牌被安置在古村的祠堂里,村民们都参加这次葬礼,由灵儿亲自为她超度,也算是风光大葬。
这段时间,村里的用水都是从湖里挑来的,我家水缸还屯了一些水,暂时没去湖边挑,可能是因为我对湖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
没过两天,羊蛋蛋跑我家来说村子里又出事了,让我带灵儿去一趟。
等我和灵儿赶到时,村长已经到了,晒谷场中央的那口被封住的水井被打开,那块石板被搁在距离水井不远处的地面上。
村长指着水井对灵儿说道:“小仙姑啊,这可咋办,我特意喊来村里的泥匠来彻底封住这口井,无意间往井里瞅了瞅,大牛的尸体不见了,他一没绳子二没翅膀,难道能蒸发成空气呀。”
灵儿靠近水井往里边瞅,随后从带来的小布袋里取出一张黄符,将黄符撕成数不清的小纸片,撒入井内。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