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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页(第1页)

“如果你今天觉得不服气,尽管可以和高三那年一样,叫一堆你混社会的朋友来医院门口堵我。但我不是几年前只会搬救兵的应如约了,我有一百种方式教你怎么做人。”最后那句话,她加重了语气,忽然凛冽起来的威胁,让身后看不见她表情的小邱都听得汗毛一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她和沈灵芝对视了一眼,压不住眼里的笑意,无声地用口型表示:“如约好横!”简直就是社会我应姐,人帅路子野……明明不会吵架,就连放狠话都带不出一个脏字。好好的一段警告,心灵鸡汤所占的比例都快有十分之八了,结果最后那句话意外的掷地有声。这要是放别人身上也就算了,尤其是应如约,她寻常时候少言寡语,说话时表情和眉眼都温温和和的格外亲和。更多时候,都是手术时,专心致志的清冷模样,但没想到耍起狠来,也是有模有样的……不过经验实在不足。她那些话,太没有重量感,要不是气势满分……啊,还是有些想笑。小邱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好几圈,眼看着严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来。温医生要和如约结婚了,那……灵芝姐的婚礼,他们是分开包两个红包还是打算合在一起包一个大红包啊?——温景然在车里,等了大概十分钟。透过车窗,看见她和严筱说完话,转身和沈灵芝低语了几句,随即很快地往他这个方向快步走了过来。应如约坐上副驾,一言不发地跪坐在副驾的座椅上,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丈量温度。挂完水,又小睡了片刻,热度已经退下去了。温景然捉住她的手,拉下来:“三十九度,现在退烧了。”他把外套抛至后座:“想等你一起吃午饭,睡过了头。”应如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下意识去摸手机,外套两个口袋都摸了一遍,才想起手机在进手术室前就锁在了柜子里。原本想埋怨他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她的话立刻被她咽回去,她的神情看上去倒比他这个病号还要委屈些:“对不起,我手机没带在身边……”温景然有些走神,没听清她说了什么,目光从车窗外人已散尽的地方停留数秒,手指自然地捻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低声问她:“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了?”隔着车窗,良好的隔音,断断续续的,其实并没有听清多少。只不过那明显对峙的场面,让他知道,应如约和那个有几分眼熟的女人绝不是在友好交流。应如约被他揉捏着耳垂,有些分神。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捏她的耳朵,不论是耳廓,还是耳垂,爱不释手。她努力抛开耳朵上被他摩挲揉捏的异样感觉,尽量简单的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这种女人间最原始最幼稚的过招,她其实并不那么想告诉他,所以整件事说完,格外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自己可以解决。”“她那个问题反复问了你几遍,为什么不回答?”温景然捏着她耳垂的手指一顿,微微倾身,靠近她。他慵懒的时候,声线也变得低沉迷离,他却不自知,仍旧懒洋洋的,把那特别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她对你的形容……不算友善。”应如约斟酌着,告诉他她的打算:“我想和她说清楚的只有她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事,和我以前现在和哪些男人纠缠不清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去澄清事实的,哪有义务给严筱答疑解惑。温景然了然,但他的重点显然和她的不一样,他继续捏着她圆润精致的耳垂,慢悠悠道:“哪些?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应如约被他问得脸颊顿时涨红:“这不是重点……”她一句话那么多字,他怎么偏偏关心这个!“这怎么会不是重点?”他低笑着,丝毫没有调戏她的罪恶感:“我不该在乎我未来太太心里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明知他是故意逗她的,可应如约还是忍不住认真,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里有些许羞赫,躲躲藏藏:“只有你,没有别人。”她声若蚊蝇,说完也不打算负责,拙劣地转移话题:“没有别的事,我回去上班了。”“有。”温景然往后靠着椅背,指尖从她泛红的耳朵尖移到她散下来的几缕发丝上,修长的手指勾缠着那缕头发缠了好几圈。指尖偶尔刮碰到她的耳朵,若有若无的触碰比刚才直接揉捏她耳朵还要更加的暧昧。应如约有些坐立不安,可现在两个人已经算未婚夫妻了,比男女朋友的关系还要更亲密一些,她不想露怯,就装作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的模样,看着他。“电视台的栏目策划通过医院找到我,想约采访。”他抬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笑意流转,轻轻的,锁住她:“是有关薛晓这件事引发的医闹,院方觉得机会不错,我没直接同意但也没有拒绝。”温景然一顿,卖了个关子。等她殷切地开始催他继续说下去,他低头,毫不客气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道:“我说回去问问女朋友,出场费怎么收。”应如约脸上刚退下去的红潮又从耳根一路蔓延上来,她支吾着问道:“你你你……你原话就这么跟领导说的?”温景然反问:“不然呢?”应如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总觉得他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各有深意。她支着下巴,还真的很认真地替他想了想:“你是当事人,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或者不排斥的话,好像可以试一试?”医患关系这种摆在任何一家医院都是格外令人头疼的课题,如果有一种方式,可以让医生作为主角,去传递宣扬甚至缓解这种关系,好像是很不错的一种渠道。应如约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温景然铺好的陷阱里,直到他抬手,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她面前,她还茫然不解的“嗯?”了声。他眉眼间,有温润笑意。那只手手指舒展,在她面前晃了晃。温景然问:“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应如约迟钝,仍旧没有听懂他想说什么,顺着他的话重复:“少了什么?”“s台在卫视频道里的流量排前三,访谈节目又是黄金档高收视的节目。你不觉得我手上应该戴个戒指,表明下我已婚的身份?”他顺势曲指,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一下:“为了避免节目播出后我门诊数量暴增,你委屈些?”他站在时光深处90委屈些?委屈什么?她答应了他的求婚,也做好了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应家又只有应老爷子一位长辈,十年相伴,对温景然,别说阻拦,几乎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对他行了最大程度的方便。那他说的“委屈些”,只能是一个意思——尽快结婚。想到这,应如约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连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起来,她舔了舔嘴唇,避开他灼然的视线,小声问:“你……怎么想的?”他的车内干净简洁到没有任何挂饰,应如约就算想故作轻松地转移注意力,也只能研究挡风玻璃前置物处放的那盒抽纸巾纸盒。结婚这种大课题,一谈及就是正经事。她不想表现地太在意太热衷,也不想表现地太冷情寡淡,只能矜持地装作好奇纸巾盒上的说明,捧着那小清新外包装的纸巾盒一遍遍地看说明。短短的几行,她来回看了几遍,那些铅字纤细又整齐,她扫过去时,每个字都认识,但每到最后目光落在结束的标点上,那些铅字就像是浮动的海浪,风一卷,浪一翻,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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