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大于人品,人品大于能力,在领导眼里,属下的能力是最没有价值的,真正有能力的人都在基层呢,哪有机会接触权力,有机会接触到权力的人能力那么强想搞什么?抢领导的位置吗?!
领导也有他自己的能力,搞不定那些大事小情,凭什么当领导,所以做属下的最主要的就是做到忠心,其他的没什么所谓。
所以我才要搞政审呀,利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们忠诚大于一切的道理,不然在飞速发展的节奏之下,一些不懂事儿的很容易跑偏,甚至是冒出一些危险的想法。
在春游团高层中,镇长和北国是我最担心的两个人,他们一个是土皇帝一个是皇族,也都长年背负着社稷梦想,现在他们的权力越来越大,我不适当的点拨,谁能保证他们不出岔子。
这里不是我的本家,仙侠之外我很少搞权谋,调教下属从来都是直接干脆,因为我有这个自信,我相信他们是由衷的敬畏我的,只要及时的提点,让他们想起我是个惹不起的角色就够了,什么高官厚禄不过是辅助手段。
政审之后,镇长和北国马上低调了许多,他们意识到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并不是应当应份的,是上是下,无非就是我的一句话,进一步反省他们又会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如果离开了我,春游团旗下的一切辉煌和他们毫无关系。
用大饼拍住了外围,用权势调教了核心,本阶段的战果被巩固的踏踏实实,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没见到我休息吗?对于上位者来说,凭个人意愿使用权力就是最大的娱乐消遣,有个热门美剧的名字就可以很好的诠释这一理论,这叫权力的游戏。
春游团以藏獒之峡谷为新起点,继续取直线向依旧在遥远之地的泰迪王城进发。
这一趟路程和之前走的就不一样了,两万威名天下的獒战士在手,我不用再去低调的挨家挨户走访,直接利用鬼獒傀儡把副会长铁包金派了出去,他带领着藏獒公会的全体高层,也就是参加了藏獒之峡谷之战的雪獒、青獒、魔獒和古獒。五人组成使团,携带我的团长旗帜,先于我们上路,始终保持领先我们三天行程,去走访沿途的势力组织。
我借这个机会彻底架空了藏獒公会内部所有的实权高干,利用傀儡把这个智力低下武力强悍又无比忠诚的民族牢牢的控制了起来。同时使团的外交走访工作也被我改了基调,从和平谈判,变成了直接的武力威慑。
在我修养生息整顿内部的这一个多月,春游团新的传奇通过不同的渠道流传了出去,我相信千里之内,没有听不到我名字的。
大力发展春游之路,全面开放春游镇的生产贸易,春游团的商业潜力已经得到证实。先灭秋田公会为首的抢矿联军,再以武力收复泛大陆著名的战斗民族藏獒公会,春游团的战斗力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印证。如此盛名之下,我的使者团如果还能吃到闭门羹,那我还和他们谈什么谈?
春游团团长令明确指示:任何拒绝团长使团提出的商务合作的部落组织,有三天的犹豫期,犹豫期内可以提出自己的立场和条件,但在三天之内必须优先把协议签下来,等团长驾到之后再行磋商修正,如若不然,春游团将率千名獒战士,以强拆手段灭掉目标,事后只会按照泰迪公国的拆迁补偿条例予以赔偿。
这么明白的账都能算明白吧?要么合作,加入春游团的大计之中,有面子有票子,出人出力分红拿钱,要么就洗干净自己的铁头,等着我亲自看看你的头到底有多铁!
使团一出发,每天一封捷报的往回送,每封捷报中都带有一份或多份签订妥当的协议合约,基本没人提出异议,偶尔有因为民风民俗需要照顾的,我也都酌情给予方便,我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到了任何时候都不能做。
这些信件协约直接关系到了诸多地方势力的安危,一但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及时送到,导致我误会对方的立场,那可就是祸及全族的大难,所以传送的工作不容有失,不能依靠信鸽这种落伍的方式,还是人送比较安全。
负责送信这一重大任务的当然是号称藏獒公会中速度最快的古獒了。春游团多名常委通过投票选举的方式赋予古獒这一光荣使命,累是累了一点点加几点点,可谁让你速度快呢,谁让你当初嘲讽罗胖子灵蛟后还没付出代价呢?
半个月,古獒前前后后跑了九十天的路程,活脱脱从豹子的身材跑成了耗子的身材,眼看着就要受不了了。
我问罗胖子灵蛟:“怎么样了二位兄弟,差不多解气了吧?”
他俩喝着酒问我:“啥呀?”
“古獒啊,因为嘲讽过你俩,被你俩安排了一个送信的任务,都半个月了,一天跑一趟,每趟一个来回都是六天的路程,都快要累变异了。我合计差不多就行了吧,为这事折损一名大将不值得。”
罗胖子和灵蛟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我小心询问:“没解气?”
他俩又喝了一杯:“没想起来……”
靠,我还给当个大事儿,动不动就替他俩盯着,人家倒好,根本不记仇,才半个月就把这事儿忘脑后去了。
所以在职场混,就怕得罪这不记仇的领导,当时挺生气给你一顿收拾,发配到艰苦岗位磨练一下,结果回头就给忘了,把有期变成了无期。最怕出这种事的就是卧底,贼闹心。
正好晚上古獒又来送信了,我看过之后心情很好,他送的都是头一天的信,昨日又有两个中等规模的势力归附。
我当场写好命令回复,将这两个势力的头目任命为自家势力范围区域的调度长,以后春游之路修过去,他们有管理和部分经营权。
古獒收了信回头就要走,我的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不过没关系,他现在瘦的侧身就能从门缝儿钻出去。他都钻一半了我才叫住他:“老古啊,别这么急嘛,坐会儿再走。”
古獒没有拒绝,我的口谕就是法旨,他就夹在门缝儿里休息。
“一慌半个月了,使团那边节奏不错,你这趟回去让他们停三天,等我们过去了碰一面,把这半个月的事核准总结一下。下一步节奏又该缓缓了,你也正好歇歇。”
古獒涕泪纵横:“你们终于解气啦?”
呦,自己还知道怎么回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