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半小时。安尼克回到自己在艾尔的家,一座双层的砖木制的小楼,旁边还有木制建立的马厩与牛棚。约五百码外的小河边上还建有一个带有水车的磨坊。
“你们先下车,我把车先赶去马厩里,然后就回来。”
强尼在门口停下车,自己跳下了车,在后车厢取下自己的行李箱后,安尼克和两个妹妹一同进入家里。
进门是一个木制的长条形桌子,一个中年妇人正在拿着笔在计算着什么。
虽然并没摧残她的的样貌,身穿带有荷叶边白色长裙与头戴黑色蕾丝头饰,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上,两姐妹同款的褐色瞳孔。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琳达,精明强势的女人,老约翰时长被她训得和乖宝宝一样,就算喝一杯酒都经常躲到马厩里。
“母亲大人好久不见,贵安。”安尼克把衣服挂好后向她说道。
“嗯?你咋回来了?难道不同你这不争气的兄长,你弄大了某位女同学肚子,被人逼的躲到家里来了?”
琳达思维依旧这么脱线,看到自己回来后也停下了纸笔。
“并没有,你知道文法学院并没有多少女生,您的二儿子沉默寡言不善言词并不受那些小姐的青睐。”安尼克辩驳到道。
“我这是毕业前短暂休息,顺道回来向你们报告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年薪多少?”琳达似乎并不关心工作内容,一击问道核心问题。
“200金镑,薪水随着服役时间增加。”
“臭小子还行,没浪费我们每年100镑的学费,为此你父亲还和我吵了半天,他认为你随便找个学校就行,没必要非要去最好的大学。”
“是凯朗格地区最好的大学。”安尼克试图纠正自己老妈的错误,架不住她继续如连珠炮般话语。
“唯一让他不开心的你们兄弟两都没出一个军官继承他的老路。你晚上想吃啥,看你可以赚钱的份上,今晚你可以任性点,就算你想喝老头珍藏在马厩里多年的白兰地也不是不可以。”
琳达收起看起像账本的笔记本,披上了一个旧外套。
“水果馅饼吧,尊敬的琳达夫人我还能来份熏肉嘛?”
安尼克想起强尼絮叨了一路的水果馅饼。残缺的记忆里并没留下这种食品的味道。
“没问题,熏肉不如来份烤鸡。现做的肯定比腌制的好吃,等下让你兄长后院去先现杀只。”
琳达吩咐完就去后厨忙活了。安尼克把皮箱提到自己二楼房间。然后就下楼和两个妹妹聊起天。
“父亲勒,咋不见他。”安尼克给自己找了条软的坐垫,然后放在即将要坐在长凳上。
“这个点他应该在放牧回来的路上,那群牛可是他的宝贝。”伊琳娜回答道。
“好累,真想痛痛快快的喝一局,老婆你说我们要不在顺道再开个酿酒厂好不?”
一个粗犷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个头戴黑色宽檐帽身穿皮衣和黑色帆布长裤,嘴上叼着一个烟斗中年男人走进屋子。
“晚上好父亲,好久不见。”安尼克站起向他致意道。
“咦,老二你咋回来了,算了不说了,给我杯茶,下午忙着赶这些畜牲累死我了。”
老约翰大大咧咧躺倒躺椅上,点燃了烟斗狠吸了一口。
“我即将毕业也找到了工作,这次回来只是在家休个短假期。”安尼克接过妹妹倒的茶把它递给老约翰。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没这么顺利找到工作,最差指不定要回来给你母亲记账过日子。”老约翰说道。
“感谢我的导师罗素教授,他给我介绍一份警察局文职的工作,嗯,七月我就是中级警长吧。”
“警察?”老约翰的表情如吃了个苍蝇般难看,“我不是想让你去政府嘛?”
“你认为咱们这没啥权势又没足够金镑让那些大人提携,即使进入政府也不是一辈子盖章的份。”安尼克解答说。
“那你也要争取下啊,好吧,警察也好,起码也算有个固定工作了。”老约翰见事情已定也软了下来。
“父亲,你在军队这么多年,有遇到啥非常规的情况嘛?”安尼克想起自己导师的暗示问道。
“咋想起这个?”老约翰敲了下烟斗,添上了烟丝。